寂靜的病房充斥著薑雅純撕心裂肺的哭鬨聲。
薑浩然下巴揚了揚,很快有副官強行把薑雅純拉離開來。
一直到深夜,薑門霆已經堅持不住,薑浩然才派人將他送回薑公館。
薑浩然自己在醫院守了一夜,正巧夏珍珍的病房在二樓,第二天早晨要離開的時候,他順路去看了夏珍珍。
敲了敲門,薑浩然推門而進。
章父和章母正一臉開心地和夏珍珍說著話。
章母收拾著豐盛的早飯,貌似是要離開。
二人一見到薑浩然,臉色立馬繃緊,隻叫了聲少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薑浩然沒在意,他坐在夏珍珍病床旁邊,說道:“他們在你住院的時候常來看你?”
夏珍珍點頭,“章伯父和章伯母對我不錯,除了我阿爸常來,這些天都是他們來照顧。”
沉默片刻,薑浩然說:“前幾日他們去薑公館鬨事了。”
夏珍珍頓時驚訝道:“鬨事?為什麼?”
“因為他們覺得你流產是小潔和靈韻害的。”薑浩然麵無表情,“我問你,你是不是跟他們說過什麼?”
表情微愣,夏珍珍眼眶漸紅,“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章家二老去薑公館鬨事,是我慫恿的嗎?”
薑浩然抿唇不語。
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一落而下,夏珍珍自嘲地輕嗬一聲,“我有什麼理由慫恿他們去薑公館鬨事?表哥你難道不了解我嗎?我什麼時候做過損害薑家利益的事情?”
以前薑浩然覺得自己很了解夏珍珍。
但他錯了。
他對夏珍珍的印象,隻停留在小時候,有時候他莫名覺得夏珍珍身上是個迷。
像是章家二老去薑公館鬨事的事情,即便不是夏珍珍刻意慫恿,薑浩然也覺得跟夏珍珍肯定有什麼脫不了的乾係。
他淡淡道:“我知道你不會做有損薑家利益的事情,所以希望你能跟章家解釋清楚,你流產的事情跟小潔和靈韻無關,我不想因為你,讓薑家和章家交惡。”
夏珍珍藏在被子下的手猛然一僵。
薑浩然繼續說:“至於你流產這件事情,我會想儘辦法補償你,畢竟你是在薑家出的事情,你阿爸的生意我會多關照,以後若有好人家,我再給你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