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5章 佛已失位!收一老犬!(1 / 1)







"嗬嗬,果不愧是能成為天台諸宗的祖師之一,道德底線倒是靈活得很。"楊凡心中淡淡一笑。起碼,這很倭人。麵對強者,總是能放得下身段。可是,你一旦暴露虛弱一麵,他們立馬會變身野狗豺狼,對你齜牙咧嘴,恨不得從你的身上咬下一口肉來。不過,此人對於他了解天台諸宗,以及倭人妖魔穢血一事,乃至於佛脈長河,的確不可或缺。哢嚓。楊凡一揮手,法然身上的鎖鏈便斷裂兩半,墜落在地。"隨本王回返行宮,本王有話問你。"這話說完,他自顧自的轉身離開監牢,竟是對法然連半點兒限製都未做。"跑"一個念頭瞬間從法然心底生出。身上禁製被解除,法力充斥回蕩於體內,這一刻若是逃離的話……法然看了眼已經出了監牢的那位大清攝政王,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心說,真要逃離的話,隻怕會被當場打死吧!畢竟,這位大清攝政王可是連大日如來佛都能夠擊退的存在!於是,他低著頭,快步走了幾步,恭恭敬敬的跟在楊凡的背後,一路跟隨著對方的腳步,亦步亦趨的前往了行宮大殿。像極了一頭忠誠老犬!行宮大殿。楊凡端坐主位,看著殿上垂手而立的法然,直接問道:"法然,本王觀你身上有些許佛權在身,可曾看錯"佛權!佛脈長河權柄!對方怎麼會得知此事……這話一出,法然瞬間大驚失色,猛然抬頭,就看到楊凡正凝眸看向他,眼眸一片深邃,看似詢問,卻是一派篤定之意。"怎麼,難道本王看錯了嗎"楊凡的眼眸眯起,眼底流轉寒光。法然心頭一凜,知道若是再這麼下去,不免激發出對方殺意,臉色快速變幻了幾下,咬牙說道:"攝政王並未看錯,貧僧的確有幾分佛權在身,乃是,乃是大日如來佛所賜……"他這話一出,好似一下子卸下了身上的重擔。"大日如來佛所賜的佛權啊!"楊凡輕聲低笑。難怪很早便被稱之為大魔!果然是與妖魔有所牽連,甚至有可能大魔就是魔族的一位元祖!想到這裡,楊凡繼續問道:"天台諸宗有佛權者,還有多少"法然也不隱瞞:"天台諸宗,名號諸宗,每一脈的祖師都是有些許佛權在身的,據貧僧所知,算上隱藏的宿老們,隻怕……不下數十位……""數十位……"楊凡失笑。先前他就覺得佛門卡死了頂上真佛的數量,有些異常,畢竟到底是佛脈長河,威能廣布諸天,豈能就支撐四十九尊佛位掌握佛權!可奇怪的是,這個說法偏偏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可。很明顯有人刻意推波助瀾!想想頂上真佛的數量,再看這天台諸宗上身具佛權的強者,這幾乎是另造一脈道統了,內中蘊藏的可怕事實,那就是佛脈長河的確出了大變故!而這等數量的佛權外流,頂上那三位,不可能不知道!看來紅塵法所言,的確為真,那就是——佛已失位,魔入佛廟!不過,當楊凡詢問頂上真佛中有多少妖魔一族時,法然卻表示不知。其實這也正常。法然所在天台諸宗乃密教一係,歸屬大日如來佛,對於佛脈長河的顯教而言,自然是猶如兩個派係,有所不知才正常。不過,法然遲疑了一下,卻說道:"雖然貧僧不知頂上真佛一脈的詳情,不過,先前彌勒佛祖跌落之際,貧僧曾無意聽見大日如來佛曾言,未來已死,佛脈永固……""未來已死,佛脈永固"楊凡蹙眉。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曾經受到彌勒佛祖的算計一事,甚至對方曾潛伏努爾哈赤的屍身進行襲擊於他,當時他就感覺到對方身上頗多問題。如今想來,當時襲擊他的真是彌勒佛祖嗎還是說……有誰在假冒彌勒!楊凡眼眸閃動,再一次聯想到如今大清界域內屢禁不絕的白蓮法教,這讓他很懷疑,這所謂白蓮法教內中隻怕隱藏著更大的算計!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真彌勒,還是假彌勒,在大清界域內,明皇不出的情況下,他楊某人無懼任何人!想到這裡,楊凡卻是招來了自己的佛陀金身。"法然,此乃天朝聖僧,你且往他法域一行。"楊凡並未暴露自身與佛陀金身的關係,隻是直接吩咐。"請吧,法然大師。"佛陀金身一笑,展開萬佛朝宗法域,靜等法然入內,隻要進了法域,那麼到時候對方的生死都在於佛陀金身的一念!"是,攝政王。"法然不敢反抗,隻得按照要求入內。不過,一進法域,法然就感覺到了異常,這萬佛朝宗法域,仿佛化作萬佛源流,一尊尊或虛或實的佛影,內中的聲勢和底蘊,令他心中巨震。"難不成是過往佛祖……而且,這裡如此濃鬱的紅塵法氣息……佛祖歸來……"法然不由得色變。當初圍殺此人,本是為了補天神通,若早得知對方有此可能的身份,哪怕大日如來佛都要提早出手,將之扼殺!甚至可能驚動佛脈長河源頭那位!"法然,既見本座,為何不拜"端坐萬佛中央,佛陀金身的聲音震動整個法域!無儘佛光籠罩而下!一言如敕令天地!"……"哪怕法然的心神都不由的微微顫動,萬佛朝宗,本就是要受萬佛朝拜,哪怕法然換了妖魔血,可是,修的終究是佛法!聯想到法域外的大清攝政王,法然終究是不敢放肆。"法然,拜見佛主!"秉持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心態,法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轟!無儘佛光瞬間朝著法然席卷而去。隱約間拱衛在佛陀金身的萬千佛影當中,驟然再度凝實了一尊身影。這尊身影身具多臂多眼,怒目獠牙,法體漆黑,遍布凶惡咒紋,看上去格外凶惡,卻是一尊漆黑魔佛,而這才是法然的魔軀真身!不過,此刻在楊凡的佛陀金身麵前,卻如一頭老犬,麵露謙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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