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見宮北擎走近,連忙站直了,低下頭,彎下腰:“少...”
宮北擎抬手,仆人立馬止聲,輕輕往後退著,離開了。
男人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喬初糖嘴角的那一片紅腫,拇指覆在上麵,輕輕按揉。
藥膏已經塗抹均勻了,隻是宮北擎按揉的力道越來越重,疼的喬初糖直蹙眉。
嘴角太疼了,像是被磨出了血。
喬初糖睜開眼,見一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距離自己極近,她反射性的往後仰,退到沙發一邊。
手背擦過被男人揉過的嘴角,收斂起瞬間的慌張。
“享受麽。”宮北擎的聲音森冷:“還沒有女人能讓我給她塗藥膏。”
享受?確定不是在故意弄疼她?不是故意把她弄醒?
“宮先生恐怕對享受兩個字有什麽誤解,我們需要談談。”
“你沒資格和我談。”
喬初糖咬牙,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把這個囂張的男人踩在腳底下!
“首先,我不認識你,甚至沒見過你,昨天之前,我和你,完全沒有交集;第二,我不知道什麽玄煙玉;宮先生,你找錯人了。”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他單手搭在沙發背上,傾身,瞬間拉近了同喬初糖的距離:“喬初糖,認清楚你的身份。”
一個卑微,不值一提的女人而已。
毫無分量可言!
質疑他宮北擎?可笑!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倒是可以和你談談昨天,床下堅韌不屈,床上無辜少女。”他捏住喬初糖的下巴:“是嚇的不敢動,還是迫不及待?”
“你!”
“少矜持一點,我對床上的死魚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