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怎麽塌了?
剛剛這裏麵是有多激烈床才會塌?
喬初糖衣衫不整,發絲散亂,卻帶著別樣的淩亂美,保鏢們雖然害怕宮北擎,卻還是有人吞了吞口水。
渾身發軟,喬初糖發覺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害怕男人的毛病,果然怎麽都改不掉...
宮北擎脫下西裝外套,甩在喬初糖身上,剛好遮住她暴露的肌膚:“把她帶走。”
語句平淡,卻駭人。
“是,少爺!”保鏢立刻上前,架住喬初糖的胳膊,跟在宮北擎身後離開了地下室。
宮北擎單獨坐上一輛車離開,喬初糖被保鏢塞在車裏,跟上了前麵宮北擎的車子。
她苦笑,無力的依靠在車座上,或許該慶幸,慶幸床塌了。
否則,還不知道會被宮北擎怎樣折磨。
車停在這個城市著名的星級酒店,酒店老總親自迎接,但連話都沒說上幾句。
喬初糖像是囚犯一樣被丟進總統套房,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額頭的血已經凝固了,少了幾分從容不迫,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當總統套房的門被打開,喬初糖立刻站起來,警覺的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
如果宮北擎進來,她一定在宮北擎腦袋上也砸個坑!
“喬小姐。”走進來的,是一個女人。
而且,是宮北擎的仆人。
“有事?”
“我來幫喬小姐處理一下傷口,看看需不需要縫合。”
“不需要,出去。”她冷聲拒絕。
“這是少爺的吩咐,喬小姐,您讓我處理了傷口,對您自己是絕對不會有壞處的。”
“他的吩咐,他會說讓你給我處理傷口?”
宮北擎會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