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裏麵的一切已經被魚兒蠶食乾淨了,唯有一些細沙,最後也被喬初糖清洗的乾乾淨淨。
她洗澡,帶著她的海螺,一起洗。
又抱著她的海螺一起出來。
濕漉漉的頭發都沒有吹乾,就那樣坐在床邊,打量她的海螺。
宮北擎拿了電吹風,有一天他堂堂宮北擎竟然淪落到吃一個海螺的醋!
不過還是要給這小家夥吹頭發。
熱水吹動,喬初糖側了一下身體:“宮先生,您去洗澡,我自己吹。”
“別動。”宮北擎按住她的腦袋。
喬初糖抬頭看他:“你最近,怎麽這麽奇怪?”
“哪裏奇怪?”
“感覺作風變了。”
他俯身,嘴角挑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想讓你喜歡我。”
所以做出改變。
喬初糖抱著海螺推了推他。
但又抗拒不了宮北擎,隻得讓他吹頭發。
萬一抗拒的狠了,這男人壓她怎麽辦?
還是保持安全距離比較好,吹頭發而已,沒事的。
喬初糖這麽想,便垂著腦袋,繼續擺弄海螺,儘量忽略宮北擎的存在。
雖然心臟依舊不安,很怕他突然抱住自己。
大概在某些方麵的自信,一輩子也修不回來,有一個普普通通,可以隨時擁抱的男友,簡直是妄想。
“喬初糖,隨手撿的海螺,就那麽吸引你?”
“嗯,好看啊。”而且那麽大,她都可以雙手捧著了。
“你男人不比一隻海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