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它晚上變成海螺姑娘呢,不是比你好多了。”
“隻有田螺姑娘,沒有海螺姑娘,喬初糖。”
喬初糖沉默了...
為什麽她記得是海螺姑娘?
“哦...”她默默摸了摸海螺:“田螺姑娘。”
宮北擎輕笑,原來他的小家夥,也有這麽幼稚的一麵。
電吹風吹過她脖頸間的長發,喬初糖後背一僵,被別人吹頭發,總感覺後腰癢癢的,不自然。
她放下海螺,伸手去拿電吹風。
“我自己來,吹吹睡了。”轉念,喬初糖又想:“穿潛水服海水不會沾到傷口,你今天最好不要洗澡,把頭發上的鹽分洗掉就好。”
“話說這麽多,還不承認你是在關心我?”
他繼續吹著喬初糖的頭發,並沒有要將電吹風給喬初糖的意思。
“宮先生,我隻是可憐您身邊連個自己的醫生都沒有,畢竟您萬一因為沒有打破傷風死了,我還要負責,池塵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他...”男人的...
最後三個字,喬初糖注視著宮北擎森寒的視線,硬是沒有說出口。
“意思就那麽個意思,您理解就好。”反正總之一定不是關心。
她才不要關心宮北擎,死了最好,死了還沒有人再威脅她喬初糖了呢。
這夜,依舊是睡在一起。
依舊是一人一側,距離很遠。
宮北擎還是像往常一樣,在喬初糖睡著了之後,將人攏進懷裏。
揉著她毛茸茸的發絲,貓兒也沒有這麽軟絨,真讓人舍不得鬆手。
他俯身,吻了吻喬初糖的額頭。
今夜,也依舊不打算讓喬初糖休息的很好。
早一刻適應,他就能早一刻把懷中的人兒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