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糖眼底滑過一抹驚愕。
他說,他那次沒碰過女人。
“進了我房間的,是你。逃走的,也是你。”
喬初糖往後退了兩步,她往後撤,宮北擎的腳步卻壓上前。
“是...是我?”真的是她進了宮北擎的房間?
“現在肯承認了?”
“可是我以為...”
“你以為如何?小家夥,難道不是你勾、引我?”
“我怎麽勾、引你了?那和勾、引有什麽關係?”喬初糖大腦一片混亂:“那次竟然是你...”
她幾乎不敢相信,從小到大,小時候的一次心理陰影,一直讓喬初糖不敢接觸男人。
長大後,唯一一次被男人壓到床上...
對方竟然會是宮北擎!
喬初糖怎麽也沒有想過事情會是這樣的。
“不是竟然是我,而是你主動,喬初糖,你怎麽否認?”
“不是勾、引!”喬初糖還是無法從震驚中回神:“你讓我緩緩。”
不對,這不對。
她第一次出國,為了司木青出國,最後遇到的男人,是宮北擎?
那次宴會上,她尋找的人是司木青,問過服務生,服務生告訴她具體哪個房間裏是一位帝國客人,身體不適在休息。
她以為,那天,那次,是司木青,所以才會進去。
“我進錯了房間,我本來不是看你的。”發現認錯人的時候,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