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次,我逃走了,你也根本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關係?”
“確切的說是我放你走,我不放手,你也逃不掉。”
那種情況下,隻要宮北擎真的想要,怎麽可能會讓喬初糖逃走?
但他不可能要一個來曆不明的陌生女人。
“我以為那時候你應該是和那個勾、引你的人...那什麽了,所以一直沒往我自己身上聯想...”
可是怎麽會是這樣的,喬初糖有點無法相信。
“嗯,好在沒說自己失憶,那晚還是你拿走了玄煙玉,小家夥。”
失憶...這男人在笑她...
“玄煙玉和我沒關係,我隻是進錯房間,以為你是生病的另一個人,我是問過服務生的,所以以為不會弄錯。”
“還要否認?”
“宮北擎,我連玄煙玉是什麽都不知道,我怎麽拿它?而且我真的怕男人,不可能為了玄煙玉去接觸你。不是否認,沒有失憶,我也不可能拿東西。”
喬初糖沒辦法在這件事上冷靜。
甚至大腦一片亂麻,所有的思緒都混亂又清晰。
感覺好像什麽事情說通了,清晰了,又有什麽事情怎麽也說不通,仍舊一片模糊。
“從小時候有陰影開始,幾乎都是我主動惹別人,沒什麽人再碰我,幾乎沒有身體接觸,所以從那次我走錯房間,那段時間裏更恐懼男人,那是我長大後第一次和人有這麽近的肢體接觸。”
“嗯。”他凝視著喬初糖無措又欲要解釋清楚的小臉兒,本該讓人壓抑的話題,竟是驟然輕鬆。
無所謂玄煙玉在哪兒,看著喬初糖對他流露的小表情,宮北擎就完全不在乎了那夜那晚究竟如何。
“可是你,會相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