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浴帽,長發隨之傾下。
長腿一勾,搭在床沿,她偏頭,指尖撫過他臉頰。
“張嘴。”宮先生聲音平穩。
本來打算勾搭人的糖爺,下意識的就把嘴巴張開了。瞬間呆萌,哪兒還有半點誘人的樣子。
宮北擎捏住她的下巴,借著燈光看著她牙齒的情況。
“最近多吃點蜂蜜緩和,免得牙駐掉。”
“宮先生,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麽?”她是想勾搭人的!
“你在牙疼。”
“隻是有點牙齒敏感...”她勾住宮北擎的脖頸:“宮先生,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正經了。”
反倒成了她很不正經。
他低笑,大手探入喬初糖浴衣內,撫著她的後背,惹得喬初糖後腰挺直,輕咬下唇。
“膽子越來越大了。”
“人生就是要不斷作死。”挑戰自己害怕的事情,挑戰自己害怕的人:“啊...”
宮北擎垂頭輕咬她的肩膀,浴衣滑落,更是弄的喬初糖輕唔。
聽著她軟嫩的聲音,心情卻是會變好,要知道從前喬初糖隻會忍,發出一點聲音都會覺得羞恥的不行。
雖然,現在也一樣,儘量忍耐著克製著,不過,總有忍不住的時候。
越是敏感的人,越難以忍耐。
宮北擎將人壓下去,將她的浴衣丟在地毯上,不斷撥撩,弄的喬初糖出了一層薄汗。
房間內的溫度愈來愈高,狂潮一次接著一次。
沒有用藥,讓人神智更加清醒。
床單幾乎要被攥破...
夜深...
“再堅持一會,半個小時。”
“這不叫一會兒...”
說半個小時,又過去了四十多分鍾,熱潮才終於趨向於平靜。
宮北擎抱起喬初糖,又洗了一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