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人兒仍是累的厲害,昏昏欲睡,卻又不想睡。
宮北擎更睡不著,檢查過她的情況。
仍舊有淡淡的血絲,這次對於喬初糖來說,時間太長了。
可一旦陷入,就克製不住的,想要更多,再多...
喬初糖啊,該叫他怎麽舍得鬆下?
抹上藥膏,房間內隻開著一盞歐式複古台燈,暖黃的光灑著。
“在家裏休息兩天,明白?”
“我有那麽嬌弱麽,就這麽一下,還要休息兩天。”
口氣就很虛弱,還很乏,明顯是強撐著在聊天。
“聽話。”
“聽你的聽你的。”
塗抹藥膏的地方,藥並沒有完全塗開,宮北擎將手放下,去按揉。
“別躲,靠過來。”
她能不躲麽,臉很快就漲紅了。
不可避免的被攏到懷裏,直至藥膏塗抹均勻之後,又一段時間的按揉。
虛軟,困意上頭,喬初糖枕在宮北擎肩膀上,眼睛幾乎睜不開,還是看著他。
“宮先生,你頭發很亂誒。”她小手搭上去:“該剪了。”
有點長了,額前的碎發都有些遮眼睛了。
“還有力氣說話?睡覺。”
“不想睡。”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後來,幾乎不可聞。
她太累了,沉沉睡了過去。
宮北擎便一直凝視著喬初糖的小臉,眸中萬般深情。
“喬初糖。”他大手放在她後腦,薄唇吻過她額頭:“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