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和你以前的情人斷乾淨[二合一](1 / 2)







第28章 和你以前的情人斷乾淨[二合一]

等等。

“如果他還活著”是什麽意思?

沢田綱吉耳朵還未降溫, 就略微皺著眉頭,捂住我妻真也的嘴,“你會活下去的。”

我妻真也晃晃腦袋,把沢田綱吉捂住他嘴巴的手晃掉, 眼睛很亮, “我也覺得。”

看到這雙眼睛, 沢田綱吉忽然覺得放映室有點悶的他透不過氣, 他站起身,“我先離開了。”

我妻真也沒忘記那一堆未經處理的首領文件, 很不好意思地要求說:“哥哥,出去之後記得把那一堆首領文件批改了。”

沢田綱吉不知道那些需要首領批改的文件到底有點少, 因為想要快點離開放映室,離開這個忽然變得狹窄的房間, 他匆匆點頭, “好。”

腳步略微亂了點節奏,沢田綱吉消失在我妻真也的目光中。

我妻真也一臉輕鬆,終於為那些破紙張找到了處理人選。不過轉瞬, 他又鑽到沙發下去尋找裝著指環的小盒子。

“到底丟哪兒去了呢?”我妻真也邊找邊喃喃自語,沙發上麵沒有, 沙發下麵鋪著潔白的羊絨地毯,幾乎可以說連一粒灰塵都沒有。

更不用提比灰塵大多了的小盒子。

我妻真也緊皺著眉頭, 撥打電話給菲恩。

菲恩負責管理首領的一切起居和日常生活,她應該知道放映室的東西去哪兒了。

“唔,放映室的小盒子嗎?女傭在沙發下撿到它,我放在您的衣帽間了, 需要我現在為您取來嗎?”菲恩說。

“需要。”我妻真也又打開了一部電影,眼睛盯著屏幕。

畢竟沢田綱吉現在已經醒了, 留在了黑手黨,那他給自己的指環自然要戴上了。

看,我妻真也臉上的小表情與電影裏洋洋得意的主人公一樣,他多會拉攏人心呀。

第二天,我妻真也盯著電影中正在吃甜點的兒童演員,才猛地想起來,似乎兩三個星期前,他答應過太宰治,要請對方吃一頓甜點。

不知道拖了這麽久,太宰治有沒有生氣。

我妻真也這才從放映室中走出來,跑到衣帽間隨手扒了一件西裝穿在身上,坐到首領辦公室。

剛從審訊室結束審訊工作的太宰治伸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正準備下班回到住處時,就被秘書長抓著送去組織大樓頂層。

太宰治被抓著風衣後領,笑眯眯道:“秘書長大叔,你再不告訴我要做什麽,我就要生氣了啊。”

秘書長燙手般鬆開抓著太宰治的手,“首領要見你。”

“欸?”太宰治仿佛得了軟骨病般站不直的身子站直,他一下就猜到首領為什麽要叫他過去。

果然如他所想,他一進去就看見首領正坐在一個小方桌前。

小方桌應該是剛擺置的,上麵放了幾盤香到甜膩的點心。

我妻真也獻寶般推了推盤子,“甜點,我讓糕點師準備了小孩子喜歡的口味。”

太宰治坐到對麵,捏起一個塞進嘴中,好像很誇張道:“謝謝,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我妻真也高興說。

“不過坐在辦公室裏麵吃東西太冷清了,”太宰治撐著下巴,“我想帶著這幾盤點心去甜品店吃,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妻真也說。

“但是甜品店裏麵吃東西的人,都是成雙結對,首領先生可以和我一起去嗎?”太宰治笑眯眯問。

“我嗎?”我妻真也想去大樓外看看了,“可以。”

太宰治雙手擊掌,“太好了。我今天要嘗試一下吃點心吃到撐死的自殺方法,希望首領可以做我的見證人。”

我妻真也猶豫很久,不知森*晚*整*理道要怎麽對太宰治說,五六年後的你也不會自殺成功。

被太宰治問要不要換件西裝再出去,我妻真也想想隨手撈起一件黑色外套穿在外麵。

太宰治拎著裝滿點心的食盒,兩個人繞開了巡邏隊,出了大樓就向著太宰治指定的甜品店去了。

我妻真也發現太宰治指定這家甜品店似乎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

隻是因為這家店很大,很熱鬨,人流量很多。

兩個人慢吞吞吃了很久,中途,我妻真也覺得暗處有什麽視線在盯著他看。

不是從前和費奧多爾去餐廳時服務員的打量目光,而是另一種目光。

我妻真也有點慌張,在他扭頭去找時,那抹視線又消失不見。

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於是坐正,不經意間看到桌上的上一位客人落下的報紙,上麵有個赫然醒目的標題

[大町集團破產……]

他手指著這個標題,“大町集團是不是上一次參加拍賣會,黑手黨借用的集團名稱?”

太宰治從甜點中抬起頭:“恩?”

緊接著太宰治也看到了那張報紙,聳聳肩膀說:“哦是的。據我所知,這家集團的社長自從上一年換成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後,就一直在走下坡路,經營決策都很錯誤,破產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我妻真也聽後就忘了,大町集團對於他來說隻不過就是一次借用過名稱的陌生集團。

與太宰治分別,正站在路邊,準備叫秘書長過來接他的我妻真也忽然後背發涼,他有感覺有視線一直在盯著他。

身後傳來皮鞋踩在石磚的腳步聲,還有猛烈嗆人的香煙氣息/

我妻真也沒有回頭去看,抓緊時間找到秘書長的電話,正按下撥打鍵時,一隻大手從他的頸側穿過,拿走了他的手機。

“山本次郎?”琴酒念著這個名字,他垂下眼問,“你的上一個情人不是才進監獄嗎?這難道是下一個?”

我妻真也抬起頭,麵上掩不住的疑問。

因為太過於疑惑,所以他忽略了琴酒誤將秘書長認成他情人的誤會,也忽略了對琴酒的恐懼。

據他所知,費奧多爾不是還沒被抓到嗎?

琴酒將煙灰彈了彈,“你的情人似乎是炸了我的車的罪魁禍首,調查了一番。”

我妻真也更加迷茫,“為什麽費奧多爾會去炸你的車?”

琴酒冷笑一聲,看向我妻真也的目光似乎在說,他也想知道為什麽。

不過少年的這個情人是真的不好查,琴酒也是用了將近兩個星期,才查出對方是一名國際異能力者組織通緝犯,惡跡累累。

得到這個信息,琴酒沒有猶豫,選擇將對方的線索加密傳給國際異能力者組織。既然國際異能力者組織在通緝他,就放出消息讓異能力者組織去對付他。

自己隻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就行。

琴酒命令手下去執行這一切步驟時,腦袋裏忽然浮現別墅見過的少年。

當時對方赤腳站著,對他說,他很喜歡他的那個情人。

琴酒將如期收到的五張照片從信封中拿出看了一眼,對方的拍照技術是真的爛。

照片拍得像是匆忙急著交差,對著鏡頭拍了一張自拍,洗出來時麵部還打上了馬賽克。

不過對方照片唯一的優點就是,聽話地沒有穿鞋,光腳踩在深棕色木質的地板上。

發現五張照片動作沒有差別後,琴酒將照片扔到桌麵,點燃一根香煙抽著。

這是,代號為波本的一個小麥色皮膚年輕人走進來。

波本一進來,就被琴酒桌麵上的照片吸引走了目光。

照片內容很簡單,背景是白色和淺棕色為主的客廳,一個穿著寬鬆短袖短褲、四肢纖細白皙的人乖巧坐在灰色布藝沙發上。

雖然臉被打上馬賽克,可波本還是一眼就能分別出照片上的人是個少年。

出於職業習慣,波本還想再看時,照片就被一個白色信封遮擋住。

琴酒將信封扔在照片上,視線望向波本,“什麽事?”

波本拉了拉帽簷,開始彙報情報。

隨後琴酒就將這件事遺忘在腦後,等他回想起這件事時,已經到了第三個星期。

詢問下屬伏特加有沒有信件時,收到“沒有”的回複時,他手中的槍背磕了磕桌麵。

他罕見升起被玩弄的憤怒。

不過他的理智依舊存在,讓伏特加去查了查少年現在在什麽地方。

他要親自送不守信用的少年和情人一起,迎接牢獄與死亡。

伏特加收到命令後,直接去搜查別墅區的主人——大町集團的新上任社長。將有關新上任社長的信息全部搜查清楚後,轉告給琴酒。

琴酒翻閱文件。

上麵顯示大町集團總部位於東京橫濱,一周前已經宣告破產。

“為什麽上麵沒有照片?”琴酒問。

“屬下搜查了幾乎所有的報紙以及文件,都沒有查到大町集團的社長照片。”伏特加羞愧說。

琴酒繼續查看這份文件,眼中若有所思。

居然破產了嗎?

“又是公司破產又是情人坐牢,” 伏特加轉了轉帽簷,笑話說,“沒見過這麽倒黴的。”

“我可以讓你比他更可憐。”

伏特加捂住嘴,慢慢挪出琴酒辦公室。

再之後的幾天,伏特加與琴酒一同去相隔不遠的橫濱執行了一次任務。

按理說,這種小任務,一般是不會由琴酒親自動手執行的,可琴酒在聽到地點是橫濱時,眉頭一挑就接了。

任務結束,琴酒找伏特加回合,路過一家甜品店。

他就那樣抬頭,透過玻璃窗看到了略微眼熟的白頭發身影。

身影穿的有點潦草粗暴,西裝外邊穿了一個黑色外套,和之前精致漂亮的打扮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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