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我們剛才遇到太古前輩,他走得太快和我們撞了正著,酒壺掉了,沒想到這酒壺不是靈器一下就碎了,我們商量著給前輩送個新的呢。”
師公平時大都是馭使靈力移動,神出鬼沒的,怎麽可能會因為著急閉關撞到人。
宋濘汐蹲下身拿起酒壺碎片聞了聞,然後遞給玄知。
玄知聞了下,劍眉微擰,他們從見到太古前輩至今他都是酒壺不離身,身上的酒香味就不曾散去。
往日沒有注意隻當他是嗜酒,現在細聞才發現這酒中含有撫生草的味道,雖淡但有跡可循。
“是撫生草!”
撫生草的作用是鎮痛,以師公的修為不可能會受傷才對。
“小濘汐這酒有什麽問題嗎?”
“沒事,我們這有酒,前輩不用送了。”
“好。”
太古住處外圍設下了一層禁製,將所有人阻隔在外,宋濘汐無法強行突破隻能在外麵呼喊。
“師公!您躲在裏麵做什麽呢,喝酒要一起才有意思,我帶了好酒一起喝呀!”
禁製之內,床榻四周桌案傾倒,酒壇滾落,地上酒液撒了一地。
太古盤膝打坐身上翠光縈繞,翠意越濃,臉上的表情愈發痛苦。
脖頸處蔓延出一道道漆黑如枝丫分叉的皸裂,玉般的皮膚在皸裂出現時變得透明,內裏的金色血管清晰可見。
淺淡的唇被咬出血,分叉的黑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臉頰。
太古支撐不住伏倒在床,抓緊被子的手透明到光可以穿透,大量鮮血從唇角湧出,瑰麗的色彩染紅了衣袍襯得衣袍的主人更加靡麗脆弱。
被折磨出了氣性,太古喘著粗氣大罵:
“這點疼老子忍了幾百萬年,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你個孬種,要麽自己承受,要麽就把嘴巴閉上!”
“又當又要的,光長嘴不長腦,光會逼逼賴賴,遇到事就隻會躲的孬種,活該你消失!”
“師公!”
“師公!”
太古罵得興起,聽到宋濘汐的聲音時,罵聲一頓,強撐起身體:“聽見沒,小徒孫叫我,是我的小徒孫,不是你的,等她宇宙大成,創死你個渣!”
太古重點強調“我的”,引起身上一陣靈氣躁動。
“說你胖還喘上了,不想死就閉嘴!”
皸裂褪去,靈氣恢複,太古拂袖將室內恢複原樣,確定不會發現被異常才打開禁製。
“師公……”
“師公……”
“小徒孫,你這叫法,沒了魂都得被你喊回……”禁製一破,太古手還沒放下就被扣緊手腕,烏黑的腦袋懟到了麵前:
“……我說小徒孫就這門裏門外的,你用什麽瞬移,腦殼突然撞過來,心臟不好的得讓你嚇死!”
宋濘汐頭也不抬:“不瞬移,您又開禁製了!”
“我又不會跑!”
宋濘汐皺著眉,對慢了一步的玄知打招呼:“師尊,我按住了,快扒!”
雖然對師公不敬,但比起汐兒扒其他男人的衣服,玄知猶豫片刻覺得還是他來扒比較好。
“師公,對不住……”
“等等,你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