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嘉儀在一次閒聊中意外發現,我們竟然有一個共通的愛好——打《王者榮耀》。這讓我立刻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巧了,我經常和宿舍的人一起玩,下次你一定要加入我們。”
梁嘉儀有些猶豫:“我怕你的舍友會說些什麼,我有點社恐。”
我理解她的擔憂,便安慰她:“彆擔心,我會和他們說好的。”
那天晚上,我偷偷地給宿舍的舍友們發了信息:“嘉儀有點社恐,等會兒玩遊戲的時侯,我們閉麥操作,不要說話,我們內部會議。”
舍友們都很理解,紛紛回複表示會配合。
遊戲開始了,我、梁嘉儀和宿舍的舍友們組成了一個五排車隊。我注意到梁嘉儀選擇了一個她擅長的英雄,而我也選擇了能和她配合的角色。
遊戲中,我們在宿舍交流,確保梁嘉儀不會受到外界的乾擾。我時不時地給她一些鼓勵和建議,讓她在遊戲中發揮得更加自如。
“梓豪,盾來,張飛!”我對著麥克風大聲指揮著。
耳機裡傳來梓豪鎮定的聲音:“來了,不過...”他的話音未落,我已經在屏幕上看到自已的英雄倒下。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梓豪,用一種生無可戀的眼神表達我的遺憾。
梓豪看到我的表情,立刻回應道:“失誤,失誤,下次一定保護好你。”
遊戲進入白熱化階段。我搖了搖頭,半開玩笑地問阿東:“狗呢?你玩楊戩,狗是不是被栓住了,咬不到人哇?”
阿東在耳機裡傳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的反駁:“不是你打野給個藍呀,你又不用藍,我這邊急需藍buff。”
我笑著回應:“我的藍隻能給嘉儀,你想要就自已偷偷拿,反正我不能幫你打。”
阿東無奈地笑了:“服了你了,你這偏心也太明顯了吧。”
我們在遊戲中繼續相互調侃,儘管團戰失利,但氣氛依然輕鬆愉快。我知道,遊戲的輸贏並不是最重要的,和朋友們一起享受遊戲過程才是最寶貴的。
“行了行了,下次我一定給你留個藍,彆生氣了。”我繼續和阿東開玩笑,試圖緩解團戰失利的遺憾。
阿東笑著接受了我的玩笑:“那我就記著你的話了,下次你要是不給,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著最後一波團戰的爆發,雙方在地圖中央展開了殊死的搏鬥。技能的光芒在屏幕上閃爍,戰鬥的音效此起彼伏。然而,結果卻是兩敗俱傷,我們的屏幕上相繼出現了“陣亡”的提示。
就在我們以為敗局已定時,阿釗的木蘭如通戰場上的舞者,以一敵多,完成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操作。屏幕上跳出了“三連決勝”的字樣,緊接著,他的木蘭悄無聲息地接近敵方水晶,幾下重擊之後,敵方水晶轟然倒塌。
宿舍裡爆發出一陣歡呼,我、梓豪、阿東高聲叫到:“牛逼,阿釗!”我們的聲音中充記了激動和讚歎。
我忍不住發表了我的“獲獎感言”:“還好有阿釗,靠阿東能贏嗎?”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
阿東不甘示弱地回應:“靠,我儘力了好不好?你打的也不咋地。”他的聲音中帶著玩笑和自嘲。
我們相互詆毀著,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這場遊戲,雖然過程跌宕起伏,但最終的勝利讓我們的團隊精神更加凝聚。
這場遊戲成為了我們宿舍的又一個傳奇故事,阿釗的英勇表現和我們的團結協作,再次證明了我們是一個不可分割的團隊。
經過幾場激烈的戰鬥,我們終於取得了勝利。宿舍裡充記了我們的歡呼聲和笑聲,但隨著遊戲的結束,阿釗和阿東都表示有些累了:“我們先休息了,你們繼續。”
梓豪看了看時間,也站起身來:“我要陪我女朋友了,失陪了。”
我問了一下梁嘉儀:“你還想再玩幾局嗎?他們好像都累了。”
梁嘉儀點了點頭,顯得有些期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確實還想再玩一會兒。”
我笑著回答:“當然不介意,我們再玩幾局吧。”
於是,我和梁嘉儀繼續留在了遊戲的世界裡。我選擇了一個輔助鐘馗,而她則選擇了她擅長的射手公孫離,我不停的給梁嘉儀喂人頭,我們在遊戲中相互配合,享受著遊戲的樂趣。
“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我調整了一下耳機,確保通訊清晰。
我們的對話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繼續,每一次合作和勝利都讓我們的默契更加深厚。這個晚上,遊戲成為了我們友誼的又一個紐帶,讓我們在虛擬世界中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遊戲的局勢就像變幻莫測的天氣,剛剛還是連勝的喜悅,轉眼間卻遭遇了四五把連敗的陰霾。我能感覺到梁嘉儀的失望和生氣:“哼,你也太菜了吧,跟彆的國服都沒法比,不和你玩了,我自已玩去了。”
我愣了一下,雖然知道她的話隻是一時的氣話,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我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敗方MVP”,陷入了沉思。
星耀局的競技水平很高,每個玩家都有自已的技術和策略。我知道,即使我是國服級彆的玩家,也不能保證每場比賽都能帶領團隊走向勝利。
在遊戲連敗後,我感到有些沮喪,不想讓梁嘉儀因為我的表現而不高興。我想了想,對她說:“要不我把遊戲卸載了吧,這樣你就不會因為我玩遊戲而不高興了。”
梁嘉儀沉默了一會兒:“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嗎?問題不是遊戲本身,而是我們如何應對遊戲中的輸贏。”
她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的確,卸載遊戲隻是一個逃避的行為,並不能真正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你說得對,”我歎了口氣,“我並不是想逃避,隻是不想讓你因為我而不開心。”
梁嘉儀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帶著一絲堅定:“我不會停止找你不好的地方,因為我們專業不通,在日常中沒有太多能交談的。打遊戲也是了解對方的方法。”
“我理解,嘉儀。”我輕聲回應,儘力讓我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溫暖。
梁嘉儀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談戀愛對於我來說不是必要的,自由自在是必要的,不受委屈也是必要的。”
我靜靜地聽著,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獨立和自主的精神,讓我對她的了解更加深刻。
梁嘉儀的話讓我有些意外:“你知道嗎,你是這個世界上目前唯一我看不透的人。”
我愣了一下,然後好奇地問:“看不透?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我對不理解的人都感興趣。在那之前,我很樂意通過各種方法了解一個人。”
“然後呢?”我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
梁嘉儀繼續說道:“直到我對他們想明白之後,我就會轉向下一個目標。”
梁嘉儀的話語直截了當:“我覺得你是個戀愛腦,這樣會讓你在感情中很被動。”
我靜靜地聽著,思考著她的評價:“戀愛腦嗎?我確實對感情很投入。”
“我受不了一點委屈,”她繼續說道,語氣堅定,“如果有,我會毫不猶豫地說結束。”
我能感受到她的堅決,這讓我對戀愛中的她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明白了,你很堅強,也很獨立。”
梁嘉儀歎了口氣,然後坦白:“我覺得你很被動,因為到目前為止,我沒有愛上你。我隻是對你感到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