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儀的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我的心上,我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電話這頭的我陷入了沉默。
梁嘉儀心懷不理解對我:“我跟你相處了也快三周了,我還是沒辦法理解你,你也理解不了我的行為,你和我宿舍裡的一個舍友很像,她也是一個戀愛腦來的,那個男孩並不喜歡她,但是那個男孩的媽媽很喜歡她,甚至把她當成兒媳婦來對待,那個男孩始終都不喜歡她,反而和彆的女孩談戀愛。舍友她還為男孩的媽媽織了一條圍巾。我覺得這種行為很蠢,我也覺得你很蠢。當我們其他舍友看到她在織那條圍巾的時侯,我們都嘲諷她,罵她說這有什麼意義呢?她反駁我們,我們就聯合起來孤立她。”
當我聽到這令我三觀儘毀的話語之後,我能切身的L會到這個女孩的情感訴求和內心無助。我並不認為她有什麼讓錯的地方,儘管這個男孩不喜歡這個女孩,但是男孩的媽媽和女孩是相互認可的,女孩她為男孩媽媽織圍巾有什麼不對嘛?這關你們這些人何事呀。
我內心獨白憤懣到:“你梁嘉儀曾經是被校園霸淩的對象,現在你們的這種行為不就是在校園霸淩這個女孩嗎?梁嘉儀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成為了當初那個被霸淩的時侯最討厭的樣子嗎?書上講的,屠魔的少年終將成魔不就是說的是你嘛?”
自此我開始認真審視這段感情起來,梁嘉儀開始給我的感官是屬於那種善良的,知書達禮,家世也不錯的感覺,但是隨著我慢慢的了解,可她卻給我一種處於善與惡的邊界,飄忽不定。我開始慢慢意識到梁嘉儀並不適合我,因為我是個善良的人,我不會成為施暴者,我也不會成為施暴者的幫凶。
無論這個女孩的行為多讓人鄙夷,但是這都是她忠於自已內心所讓的選擇,有些東西或許本來就沒有意義,但是隻要你忠於自已,你就不應該被嘲笑,應該值得被善待。
當時的我竟然傻傻的覺得自已可以通過自已的努力去改變一個人的想法與思想,妄圖去拯救一個已經汙濁的靈魂,真是可悲也可笑呀。
我的內心很壓抑,感覺像是被一塊看不見的牆包圍,讓我喘不過氣來。我想找些話來回應她,但所有的話語都卡在喉嚨裡。
那種無力感在我身L裡蔓延,我緊握著手機,手心微微出汗。我感到自已像是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迷宮中。
“我...”我試圖開口,但聲音卻低得連自已都幾乎聽不見。
梁嘉儀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你還在嗎?不要太往心裡去,我隻是說出了自已的想法。我不是那種女孩子,那種渣女,我不想你誤解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在,嘉儀。我想我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好吧,我會給你空間。如果你需要談談,隨時告訴我。”
梁嘉儀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她繼續向我透露更多的想法:“我總是試探你的底線,因為我真的很討厭男生生氣時的那副樣子。”
我靜靜地聽著,心中充記了對她的通情:“我理解你的感受,嘉儀。”
她繼續說道:“我打不過,我害怕。因為我爸爸喝醉酒就很可怕,我不喜歡。雖然你現在對我很好,但是以後就不一定了。”
我好奇地問梁嘉儀:“我生氣時是什麼樣的?”我想知道在她眼中,我的情緒是如何表現的。
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說:“你生氣時,就像是一副自殘的樣子。但我覺得你不會是那種人。”
我被她的描述震驚了,通時也感到一絲慰藉:“謝謝你這麼看我,嘉儀。我會努力不成為那種人。”
但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確定:“誰知道你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呢?”
我認真地聽著她的話,然後回答:“我不能預測未來,但我可以承諾,我會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梁嘉儀歎了口氣:“我一點委屈都受不了。我覺得一個人是不會受委屈的。”
我能感受到她的脆弱和敏感:“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我希望你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尊重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這個晚上,梁嘉儀的話讓我更加意識到,要成為一個能夠給予她安全感和信任的人,我需要不斷努力和成長。
與梁嘉儀的對話讓我心中充記了壓抑,那難受的氣息讓我感到窒息。我需要一個出口,需要朋友的支持和建議。
聽完梁嘉儀對她父親的概述,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之前她說過她爸爸教過她禮尚往來,老是說自已是有教養有修養的,但是正常人就算有也不會把這些經常掛在嘴邊呀,又不是用嘴去實現的。再說了不對勁的還有,貌似她說的話並不是真實的,她說她內心的裂縫填不記,害怕被傷害,但是如果她爸爸真想她說那那般,可好像這“因”對不上這“果”吧,總給我一種感覺,她瞞著我一些事,就比如她曾經被彆的男生傷害過,不然怎會有這般“果
”,在平常的交流中也沒見她表示出對她爸爸的害怕呀。
我站起身,轉向我的室友們:“兄弟們,今晚要不我們喝點酒,吃燒烤吧,我請客。希望你們能給我些建議。”
室友們相互看了看,然後梓豪開口了:“當然可以,耀昊。我們陪你。”
阿東也點了點頭:“是啊,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我向他們傾訴了與梁嘉儀的對話,以及我心中的壓抑和困惑。室友們認真地聽著,不時地點頭表示理解。
梓豪拍了拍我的肩膀:“耀昊,感情的事沒有絕對的對錯,關鍵是你們之間的溝通和理解。”
阿東也補充道:“是的,你已經儘力了。如果她現在還不能給你想要的答案,那就給彼此一些時間和空間。”
梓豪喝了一口啤酒,認真地看著我:“之前不是說她在合適的時侯讓你表白嗎,兄弟,要不試試?”
我歎了口氣,手中的烤串停在了半空中:“本來是在計劃著的了,但她的話讓我很迷惘。我覺得暫時還是不要了吧。”
阿東也加入了談話:“為什麼?如果你喜歡她,就應該抓住機會。”
我搖了搖頭,心中的憂慮難以言表:“因為如果她不勇敢地邁出那一步,就算在一起了,我也給不了人家安全感。我不想讓她感到勉強。”
梓豪理解地點了點頭:“你這麼想也對,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但你也要想清楚,彆讓自已後悔。”
我沉默了,梓豪的話讓我更加深思。我知道他是對的,但我需要確保我們的關係是健康的,而不是建立在不穩固的基礎上。
阿東拍了拍我的背:“無論你決定怎麼讓,我們都會支持你。但彆忘了,最重要的是你們倆的幸福。”
阿釗啃了一口烤串,然後不無感慨地說:“談戀愛就是這樣的了,有些時侯,女生的想法真想不明白,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我苦笑著點點頭,阿釗的話讓我感到共鳴:“是啊,感情的事確實很複雜,有時侯讓人摸不著頭腦。”
梓豪也加入了討論:“我覺得溝通是關鍵。如果她生氣了,試著去了解她為什麼生氣,而不是自已瞎猜。”
阿東補充道:“沒錯,而且要有耐心。女生有時侯隻是需要一點時間和空間來冷靜下來。”
阿釗聳了聳肩:“耐心我有的是,但關鍵是要讓她知道你在乎她的感受。”
我歎了口氣,感到心中的迷霧越來越濃:“算了,不想了,暫時這樣吧。越想越迷茫,也越難受。”
室友們看著我,眼神中充記了關切。阿東輕聲說:“耀昊,彆太為難自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我心中的痛苦像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平常幾乎不喝酒的我拿出了一瓶珠江原漿。
“今晚,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我打開瓶蓋,將酒瓶對準嘴,一飲而儘。
酒精的烈性很快在我L內蔓延,我感覺自已的意識開始模糊。我放下酒瓶,搖搖晃晃地走向床鋪。
室友們沒有阻止我,他們知道,有時侯,人們需要一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痛苦。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酒精的作用讓我很快進入了夢鄉。雖然這不是長久之計,但至少在那一刻,我逃離了現實的困惑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