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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記 半袖妖妖 1645 字 4小時前






他俊臉上,目光溫柔得很。

徐良玉果真是在他身上胡亂抓了幾把,氣得狠了,張口咬在了他的肩頭。

她也是用了力氣了,肌膚相貼合時候,這些小脾氣在他的眼裏都全都像是嬌嗔一樣,真是要了命了,他更是不管不顧將她摟在懷裏。

榻上被褥頓時淩亂起來,徐良玉驚呼一聲,更是被他按住了。

他薄唇在她鎖骨處輕輕噙住,光隻擁住不動了:“別動,我受不住。”

徐良玉哪裏還敢再動,幸好他平息了片刻,終於放開了她,內殿裏也沒有別人,他有心想給她穿上衣裙,拿著卻是不知該怎麽動作了,她自己搶了過去,不理他了。

他忙也是穿了自己的,片刻一揚聲,外麵立即進來幾個宮女。

其中一個看著也是眼熟的,低著頭,忙是上前來服侍。

榮生也快步走了進來,給李賢係著腰帶,徐良玉抬眼瞥著麵前的小丫鬟,認出是之前雍王府的多兒,穿戴整齊了,李賢坐了她的身邊。

徐良玉未穿鞋,襪子才換上了:“殿下讓她們下去,我與殿下有幾句話說。”

李賢勾唇,擺手。

榮生忙是帶了人又出去了,殿內再沒有別人,徐良玉回眸看著他,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來:“殿下,我現在這裏很難受,很難受。”

她拍著自己的心窩,抬眸間眼圈已經紅了:“我問你,那天我問你,知不知道誰是李賢,你怎不說?”

李賢萬萬沒想到她張口問的竟是這件事:“李賢或是李德又當如何,賢德之間,不過是父皇母後警示而已,你問這個乾什麽,從前我也未曾見過你,你怎知道那個名字的?”

她抿唇,又站了榻上,低眼瞥著他:“你別問我怎麽知道的,殿下入住東宮,天後難道就沒有中意過什麽房娘子嗎”

他驀然抬眸,無言以對。

房家女,母後的確很是中意。

太子妃現在虛有其名,徐良玉這頂帽子還沒戴實,這也是他急急把她叫回來的原因之一,春祭在即,趁著軍資軍費緊著,可趁機求來。

突然聽著她口中吐出房娘子三個字來,他先是錯愕,再是驚疑,便是沉了臉色:“長安城也留了你的眼線?房娘子是房仁裕之孫、房先忠之女,即使推拒也需些時日,此事休在提起。”

徐良玉伸手指著他,臉色變了又變。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語氣又有些過了,他仰臉看著她,拉了她手輕輕摩挲著:“日後榮華富貴都與你,來,我帶你看看東宮。”

男人這個年華正是意氣風發的好時候,他如今入住東宮正是得意正盛,見了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讓她瞧瞧,叫了人來拿了鞋,這就給她穿上了。

他牽了她的手,正要抬腳,身後的人卻是一把甩開了他。

徐良玉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她抬眸,眉眼含怒。

李賢負手,勾唇:“怎麽了,還想和本王……本王已經不是雍王了,還想鬨別扭?嗯?太子妃也不足以平息你的不滿?不夠?”

他渾然不覺,他這般的模樣,更令人惱怒。

在他的眼裏,怕是諾言也就那麽回事,那幾百萬銀錢也就那麽回事,將她洗劫一空,還一副賞了你一個太子妃,你好該滿意的樣子,她臉色陰沉下來,後退靠在了桌邊,才是站定了。

扶著點東西,心裏似更有底氣一樣。

徐良玉眨了幾次眼睛,舔了舔下唇:“殿下,以後怎麽辦,波斯店和雲裳坊是姓徐,還是姓李?”

李賢當即皺眉:“你說呢。”

他眸光深邃,盯著她的眉眼已是不耐。

徐良玉也是反應過來了,問這話多此一舉,這個時候了,連她都是他的了,更何況那些身外之物,都姓李了,什麽叫做榮華富貴都與你,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她現在隻這麽一個人,拿什麽來爭,又拿什麽來搶。

幾次張口欲言,她都說不出話來,打也打了問也問了,他越發不耐的神色也不過是隻能容忍她的小打小鬨而已,她一肚子的話吐露不出來,質問也好,怒罵也好,似乎都已經是無用功了。

李賢見她臉色,以為也不過是惶恐,更是柔了些神色,又來拉她的手。

這一次她沒有再掙脫,心不在焉地跟著他走,東宮很大,宜春殿,承德殿,外麵雨聲漸小,她隨著他的腳步,穿梭在長廊當中。

風蕭蕭,雨淅淅,李賢當真好心情,話也多了許多。

他身形頎長,緊緊握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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