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孩子相處的畫麵,像極了一家三口。
惹得樓中的其他客人眼睛都移不開了。
“那個孩子……是誰?”
“不會是梁胤小侯爺和昭陽郡主的私生子吧?”
“放屁,昭陽郡主還沒及笄,哪來的私生子!”
“可這孩子,我們都沒在京都裏見過啊!”
眾人議論紛紛,猜測著寶寶的身份,一個個腦洞大開。
什麽梁胤小侯爺在遇見昭陽郡主之前,就已經與人有了孩子,如今與昭陽郡主定親,這孩子就是交給昭陽郡主撫養的。
當然,這種傳言也就是說著好玩。
誰都知道,以長公主寵女兒的架勢,若是梁胤小侯爺真的如此,她壓根就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沒看見梁胤侯爺,她都敢砍,一個小侯爺算什麽?
眾人也就口頭說說而已。
即便如此,等雲淨初和白慕喻回去的時候,這種傳言也已經傳遍京都了。
武安侯府。
前兩日雲淨初當著柳知微的麵,將白慕玉廢了。
這事也嚇住了柳知微。
她會些騎射,也會點手腳功夫,心卻不夠狠,更沒有見過這種血腥的事。
這兩日,她回來之後,一直做惡夢,精神都差了許多。
丫鬟撫琴在外麵打探了消息,回來稟告道。
“郡主,昭陽郡主和小侯爺又出去了,還帶了一個孩子。”
柳知微喜歡白慕喻,這是整個府裏儘皆知曉的事,撫琴一直稱職的打探各種白慕喻的消息,稟告於她。
“孩子?”柳知微揉了揉額角,“哪來的?”
“不太清楚,不過外麵有人傳,那是小侯爺和昭陽郡主的私生子。”
撫琴的語氣有些虛,擺明就是不相信這種鬼話。
“不必理會,肯定是假的。”
猶豫了一會,柳知微又問道。
“他們……去乾了什麽?”
“他們去都晏樓坐了一下午,吃了些點心就回來了。”
“那……慕喻哥哥是什麽表現?”柳知微又問道。
撫琴想了想,“好像挺高興的,還一直逗那孩子來著,對昭陽郡主也很體貼。”
這些都是外麵那些人傳的,還說什麽,小侯爺和昭陽郡主的感情極好。
隻是這種話,她自然不敢在郡主麵前說。
即便如此,前麵那一句話,也讓柳知微臉上多了一抹黯然。
撫琴反應過來,連忙補救。
“郡主,你可別信這些話,說不定就是假的。”
“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京都都傳遍了,說是早上的時候,梁胤侯爺去上早朝,被長公主砍了一刀,左手差點廢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梁胤侯爺受了傷,小侯爺哪來的心思說笑遊玩,還逗小孩子,說不定連昭陽郡主都不理了呢!”
她隻是個丫鬟,根本就不知道白慕喻和梁胤侯府的關係不好。
隻憑著聽聞的消息揣摩,卻不是越是這樣說,前麵那句話的可信度就越高。
柳知微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勉強。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撫琴擔憂的看了她一眼,“郡主,奴婢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你下去吧。”
柳知微搖頭,撫琴隻得退了出去。
待房間裏隻剩下她一人,她才揉著泛疼的額角,從枕頭下拿出一條穗子。
柔情的將穗子上下輕撫了一遍,笑的既甜蜜,又苦澀。
“慕喻哥哥,你是不是忘了,離京那年,你曾答應知微,會回來娶我……”
一滴淚落在穗子上,她手忙腳亂的拭去,又將穗子小心收了起來。
紅著一雙眼,她想到撫琴說的那些話,心中微痛。
她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她見過白慕喻和雲淨初相處的樣子,那個時候的他,眼裏有光,溫柔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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