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快被她氣笑了。

是什麼給了她錯覺,讓她誤以為他會站在喬心言的立場上,去同情、幫扶。

他順手拿起一根木棍塞在她的手裡:“為一個毫無下限的人傷了自己,不值得。”

喬心笙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說得對,打狗就得用打狗棍!”

喬心言見她動真格的,嚇得連連後退:“喬心笙,你彆亂來,否則我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

喬心笙深吸一口氣,扭頭對裴承州道:“裴律師,說不準我還得勞煩你幫我善後。”

“根據《刑法》第二十條,為了使國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財產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進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製止不法侵害的行為,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

“不過正當防衛的限度很難判定,所以我建議你最好一招製敵。”

喬心笙挑了挑眉:“懂了,多謝裴律師普法。”

話音剛落,她拎起棍子迎麵夯在了喬心笙的腦門,瞬間鮮血如注。

喬心言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比起被喬心笙傷害,裴承州對喬心笙的助紂為虐,更令她心碎。

她始終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樣樣比喬心笙出挑。

裴承州為什麼救看不上她?

看著喬心笙這夯實的一擊,裴承州額頭上被發絲遮住的疤痕隱隱作疼。

這手法,這力道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如果不是之前幫他修複視頻的黑客聽從上頭的召喚,去參加一場集訓了。

這個時候,原視頻早就該被修複了,謎底也該被揭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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