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深收起了方才的嘻哈相,一臉凝重道:“喬妹妹,我們家老裴就交給你了,好生照顧著,這可是關係到他後半身的幸福。”

周硯池笑道:“你這句話說的好像老裴要賴上喬醫生似的,彆嚇到人家。”

他扭頭對喬心笙道:“喬醫生,你也知道裴家有些複雜,最近裴四一回來攪的雞飛狗跳的,更不能讓他知道老裴受傷的事情,所以還得麻煩你多照顧一下,不過你要不方便就打電話給我們哥幾個,隨叫隨到。”

喬心笙點了點頭:“應該的,畢竟他是因為我而受傷。”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回見。”

兩人進電梯後,季雲深嘀咕道:“你不把他們鎖死,怎麼還敢讓喬妹妹給你打電話?”

周硯池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戲做的太過容易露出破綻,再說了,她打不打是她的事,我接不接是我的事。”

季雲深朝著他伸出了大拇指:“咱兄弟幾個,除了老裴,就屬你最雞賊!”

喬心笙推開房門便看到裴承州正艱難的伸手去夠水杯,隻是傷口疼得使不上力氣。

他閉上眼痛苦的喘著,起皮的唇瓣裂開了一道道血口子。

莫名的令人心疼。

她走過去摁住他:“彆亂動,剛做完手術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能喝水。”

裴承州翕動了一下唇瓣:“我渴......”

他的發絲有些淩亂,輪廓深邃的俊臉蒼白,莫名的生出幾絲戰損的破碎感。

很難不讓人心生憐憫。

喬心笙的聲音軟了下來:“那我用棉簽幫你沾沾。”

她將棉簽蘸了水,細細塗在他乾裂的唇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