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裴承州時不時的朝著炎岑掀掀眼皮。
“裴總,您哪裡不舒服?”
裴承州抿了抿薄唇,一言不發。
看到他這副模樣,炎岑頓時頭皮發麻。
“剛才被壓了一下,有點疼。”
“???”
明明隻是被喬小姐輕輕抱了一下......
回想到方才發生的事情,炎岑的大腦轉出了火星子。
這特麼哪裡是在抱怨,明明是在炫耀,好不好?
自己就是來送個飯,還被強塞一嘴狗糧。
服了。
他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道:“喬醫生剛才主動保您的時候,大概沒考慮到您的傷口,要不我找個護士來幫您看看?”
“不用。”他忽然道:“她臨走的時候到底幾個意思?”
炎岑硬著頭皮道:“喬醫生的意思是,等您身體恢複了,她會更喜歡您!”
“那她得排隊。”
“......”
老板,你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
喬心笙一忙起來就忘記了時間,等做完最後一台手術室已經是晚上十點。
脫下手術服匆匆來到病房卻看到炎岑正在跟裴承州彙報工作。
火氣頓時蹭蹭的往上冒。
“裴承州,你不知道自己是病號麼,眼下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其他都是次要的!”
“等你等的太無聊,處理點小事權當是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