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岑將剩下的文件拿給裴承州:“裴總,那這些審批資料?”

喬心笙皺眉道:“病房是病人休息的地方,不許談公事!”

見她一副管家婆的模樣,裴承州彎了彎唇角:“我現在歸喬醫生,就聽她的。”

炎岑:“......”

這碗狗糧他先乾為敬,至於電燈泡他就不當了,以免丟了年終獎。

炎岑以最快的速度閃離病房。

喬心笙見裴承州的臉色有些難堪,連忙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扶我去衛生間......”

“......”

喬心笙似是忍無可忍,道:“你該不會憋到現在吧?”

裴承州大言不慚道:“本來想去的,結果你把人趕跑了,所以這個責任該誰來負?”

“......”

喬心笙隻好架著他去衛生間,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一番操作下來行雲流水,隻是她的耳根還是忍不住發燙。

裴承州彎了彎唇角:“不錯嘛,喬醫生,一回生二回熟,孺子可教。”

“你可閉嘴吧。”

聽到放水的聲音,喬心笙咬牙切齒道:“騙子,你明明就是憋到現在,故意折磨我。”

“炎岑是外人,我不好麻煩。”

“我還是女人呢,你不嫌羞?”

“你把我當恩人,那就是我的人,有什麼好羞的。”他頓了頓又道:“男人放水時間越長說明腎功能越強大,喬醫生你應該慶幸。”

“我有什麼好慶幸的?”

“慶幸......沒傷到根基,否則就要賴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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