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瞪大了眼睛:“是我......主動爬上來的?”
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昨晚有些打瞌睡。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裴承州淡淡道:“難不成你以為我一個身負重傷的病號有力氣把她抱上床?”
“......”
第一天麻藥勁下去後,傷口疼到連解皮帶的力氣都沒的,更彆說做這種費力氣的事情了。
喬心笙自知理虧,紅著臉問道:“我昨晚......沒壓到你的傷口吧?”
裴承州故意向她展示著自己新換的繃帶:“你說呢?”
喬心笙有些愧疚道:“裴律師,對不起啊,我打小就......就睡相不好,真不是有意傷到你的。”
“看出來了,昨晚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我......”
此時馬瑩馬麗走了進來。
喬心笙生怕他說出不能過審的話,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舌尖似是無意的掃過她的掌心。
一股顫、栗的溫熱傳來,她立刻將手收回,雙頰染上了一抹酡紅。
馬瑩馬麗頓時露出一副磕到的表情,查完房後迅速撤離狗糧現場。
裴承州瞥了她一眼:“看來我的清白已經被喬醫生毀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喬心笙這才意識到她還跟裴承州躺在一張床上,甚至還蓋著同一條被子,慌亂的從床上下來。
隻是太過緊張,差點摔倒,幸好被裴承州箍住了細腰。
“喬醫生,小心。”
“謝......謝謝,你傷口沒事吧?”
“暫時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