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他)還想對傅氏父女下手,必然會在新宅做手腳。

她跟傅瑾年可以裡外配合,抓他(她)個現形。

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喬心笙知道傅瑾年習慣了獨來獨往,並不喜熱鬨。

“傅先生,我其實隻是想讓你堅定對我的信心,並沒有其他過分的要求,如果一個患者連自己的醫生都不信任,這場治療怕是會中途生出事端。”

“還有,我從醫的時候就謹記家族祖訓,醫者仁心,懸壺救世,絕對不會拿患者做要挾來為自己謀求什麼,所以至於家宴要不要辦,全憑你個人的意願,完全不必顧及其他。”

傅瑾年頓時露出欣賞的笑容:“喬醫生,我願意信你,不過家宴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

“那就先聊聊你跟思思的診療方案吧。”

“我希望你先對我進行診療,等我恢複的差不多了再診治思思。”

為了避免喬心笙誤會,他繼續道:“我不是不信任你的醫術,而是處於一個父親對女兒的保護,想要把所有的傷害降到最低。”

“我明白。”

兩人敲定了治療方案後,傅瑾年決定處理一下手頭的事情,下周一再來辦理住院手續。

全程都是裴承州身邊的助理炎岑幫忙料理。

喬心笙忍不住問道:“你們裴總跟傅總很熟?”

炎岑斟酌了一番,道:“不太熟,不過裴總今早出門時差點撞到傅小姐,所以才會主動把人送來醫院,並承擔醫藥費,還望喬小姐不要多想。”

喬心笙嘀咕道:“我能多想什麼,難不成懷疑傅思思其實是裴承州的女兒?”

哢嚓!

炎岑簽字的鋼筆瞬間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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