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氣息強勢又狂野,力氣更是大的驚人。
喬心笙被摜在了牆上,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在他靠上來時,她握緊手中鋒利的刀刃狠狠的朝著他勃頸處的大動脈紮過去,與此同時牟足力氣狠狠屈膝。
隻是對方似是對她很是了解,提前預判了她的動作,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反剪在頭頂,在她屈膝時,握住她的膝蓋順勢撈在了勁瘦的腰間。
兩人的身體幾乎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隔著柔、軟的禮服衣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滾燙的體溫。
在絕對力量的製衡下,所有的技巧都顯得頹然無力。
兩人隔著漆黑的夜色對視,男人粗喘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附著的霧氣令她打了個冷顫。
空氣中似是攢動著熟悉的氣息。
喬心笙試探的問了一聲:“裴承州?”
在沒有聽到這個聲音時,裴承州一直在努力抑製體內的躁動。
可這聲音瞬間攻破了他所有的防線。
似乎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她。
經過一段短暫的沉默後,他猛然吻住了喬心笙。
這吻來勢凶猛。
喬心笙隻覺得今晚的裴承州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無論她怎麼踢打、掙紮都無濟於事。
而她就像是一頭麋鹿,瞬間淪為猛獸的美味。
伴隨著布料撕碎的聲音,她被狠狠的甩在了大床上,五臟六腑都疼到錯位。
還未來得及翻身,他高大強健的身軀就覆了上來。
感受著他滾燙的體溫,喬心笙忽然問道:“你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回應她的隻有粗喘的氣息。
“我......我可以幫你紮幾針。”
裴承州的聲音沙啞的可怕:“沒用。”
喬心笙似是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立刻明白他已經給自己放過血了。
“我幫你去叫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