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那兩片翕動的唇瓣,裴承州隻覺得體內的熱浪洶湧翻滾。
他扯下領帶直接纏住她的雙手:“閉嘴,你就是我的藥。”
她正想咒罵出口時,他已經低頭吻了上來。
炙熱的吻吞噬了她所有的氣息。
今晚,喬心笙覺得自己死了又活了,在天堂與地獄間反複徘徊。
裴承州對她毫無憐惜,任憑她把嗓子哭啞。
兩人從房間滾到了大廳。
後來她實在被折騰的沒了力氣,任憑他掐著她的細腰,陷落在沙發裡。
壁爐裡的火燒的正旺,一時的暖昧。
窗外卻下起了紛飛的大雪。
喬心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她的腦袋枕在沙發扶手上,而裴承州正沉沉的壓在她的身上。
他似乎累急了,睡得很深沉。
喬心笙忍著骨頭被拆散的痛感,用力將他推開。
此時她的手機不斷振動,是許諾打來的。
“笙笙,你去了哪裡?”
“還在彆墅,你走了嗎?”
“沒呢,傅家好像出事了,這裡亂套了,大家都不肯走,等著吃瓜呢,話說你該不會是跟野男人約會去了吧,怎麼這麼久不見人影?”
“什麼也不要問,馬上開車來果園儘頭的彆墅,我們回家!”
許諾聽出了事情有些不對勁:“好,我馬上過去。”
喬心笙勉強撿起裴承州的襯衣、長褲穿在身上,而後將他的大衣外套裹在身上。
臨走時她將毛毯蓋在他的身上:“裴承州,今晚就當你幫過我的報酬,咱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