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鶯今日的衣著很得體,大熱天的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露出來,但身上那身水紅色的衣裙依舊將她身段展現的淋漓儘致。
款款行禮的動作都充滿了風情:“景小姐,不知你約奴家前來要說何事?”
這姑娘,是個尤物。
景冉收回自己賞心悅目的視線,巧笑嫣然,手中的團扇指了指凳子:“春鶯姑娘先入座。”
春鶯有點詫異景冉的態度。
她知道這位景家小姐,訂婚幾年辛苦奔波賺得家業,為前線的未婚夫送錢糧送藥材,卻在未婚夫回京之時被打當眾拋棄。
是的,在春鶯看來鎮北將軍摟著彆的女子入城之舉就是當眾拋棄了景冉。
不過春鶯不同情就是了。
這些貴女們麵對風塵女子時自視甚高,卻削尖了腦袋往男人身上撲,隻會默默付出感動自己,嫁人的時候還一筆筆嫁妝往男人身上砸。
自作孽罷了。
春鶯知道景冉與諸多女子不同,那點不同在春鶯養眼裡是景冉往男人身上砸的銀錢更多。
就算許多貴女知道風塵女子也是身不由己,可骨子裡的高貴還是會帶出幾分輕視來。
可是景冉的眼裡沒有輕視。
相反景冉眼底還綻放了幾分笑意,是那種觀賞一朵盛開的正嬌豔的花朵的笑意。
這份笑意讓春鶯不喜。
不過她麵上並未表現分毫,微微頷首後入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