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陸礫有些緊張。
“如果不是,你該喚我景小姐。寧遠侯,我們的關係可沒有到能直呼其名的程度。”
冷聲提醒完,景冉麵向小盤有換了個語氣:“讓車夫趕著馬車跟在後頭。”
景冉做了個請的手勢,是要跟陸礫邊走邊說。
陸礫跟在她身旁,見她默默拉開距離他心頭無奈,卻也不好靠近。
“你上回,不是篤定了我七哥貪墨麼?”
原來是要說這個,陸礫有點失落:“是,我很篤定。”
景冉似笑非笑的:“可我親自查證的結果是,貪墨一事是寒王栽贓。我到甘州時,甘州的大雨剛停,我七哥將災情處理的很好,百姓的財物損失和人員傷亡規模都很小。”
“我不追問寧遠侯的消息來源,但你篤定我七哥貪墨一事,我卻是要問上一問的。”
景冉說的這些陸礫顯然也很意外:“栽贓?你確定?”
“自然確定,寒王使人買走了甘州的藥材,災情過後若是沒有足夠的藥材,必定要爆發瘟疫。這些事情都有證據可尋,寧遠侯要是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陸礫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了,前世景泓貪墨是證據確鑿的事情,景泓自己也認罪了。
對此事他根本沒有懷疑過,當初告訴景冉,也是想讓景大人規避災禍。
可是如今,景冉說,甘州知府是冤枉的?
他沒有貪墨,是寒王栽贓?
甘州的災情處理的也很好,沒有任何事端?
陸礫瞬間都有點手腳發寒。
如果景冉說的是真的,那他……
他可是支持寒王的啊。
“寧遠侯,寧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