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灼熱的疼痛。
我剛才怎麼回事?
情緒好像被人牽動了,怨氣不受控製地發泄出來。
在關鍵時刻情緒被人煽動,我無法保證自己是否還能清醒過來。
我本身也算是個冷靜的人,對很多事情都不會口頭評價,心裡自然也沒有什麼看法。
對於那個女人到我家的事我有怨言,但也從來沒有和她當麵對峙過。
我不想把事情鬨大,也不想這個家出現任何情況。
我可能己經落入了那個女人的陷阱,如果再不離開這個房間,那就真的離不開了,於是我不再猶豫捏住鼻子轉圈。
什麼都沒有性命重要。
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門開了,我立即跑了出去。
下一秒門又立即合上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仿佛隻是眨眼之間的事。
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景象,我不禁汗毛首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在告訴我剛才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房間的空調溫度己經調到了18度,臉上疼痛的灼熱並未消除。
我實在忍受不了,打算出房間找找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