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個女人有沒有回來。
在確定她還未歸之後,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樓下廚房裡,打算從冰箱裡找出冰袋敷臉,緩解疼痛。
這時一個雞蛋被遞到我麵前,那是一雙冷白的纖細手臂,手的主人是——那個女人。
我不說話。
接著她把雞蛋又往我前麵一遞,清冷的話語一下子紮進我的心臟:“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這個可以緩解疼痛。”
“喚醒你的方式是粗暴了一點,抱歉。”
所以她承認是她打的我了——我猶豫再三還是接了過來。
今日她的神情不似往常陰森恐怖,警戒十足,讓我感到沒那麼害怕。
“謝謝。”
我說。
她的臉上顯示出勉強彆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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