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顏不傻,上次的晚宴宮漓歌雖然跟在塗恩身邊,彆人暗自猜測她是女主角,塗恩並沒有親口認證她就是,說不定塗恩隻是看中她。
今天她在塗恩麵前丟了臉,即便是塗恩對她有那麼一絲好感也會消失殆儘。
作繭自縛。
金玉顏冷笑,沒腦子的蠢女人,總是要走捷徑去奢求一些不屬於她的東西,很快自己就會讓她明白一無所有是種什麼體驗。
薛姍姍和蕎麥立即收斂了滿身的戾氣,化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塗導,陳導,你們來得正好,我們抓住了一個小演員,她鬼鬼祟祟的混進來,一看就心懷不軌。
”
蕎麥更是楚楚可憐道:“陳導,她剛剛潑了我一身酒,像是這樣囂張的藝人就該封殺乾淨。
”
塗導身邊的人名為陳玉清,在圈子裡名氣極大,是個有才華的人,同時也十分好色,和他合作的從藝人到工作人員,隻要好看的十人有八人都被他騷擾過。
蕎麥最近就搭上了這條船,兩人關係曖昧不明,一看到陳導來了,仿佛就有了靠山。
陳玉清的視線掠過蕎麥那被酒水勾勒出的身體曲線,想也沒想的就站在了蕎麥的這一邊。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你是怎麼混進來的?叫什麼名字?保安乾什麼吃的,將她給我轟出去。
”
宮漓歌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人,也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倒黴,今晚很多熟麵孔呢。
陳玉清,上輩子曾多次騷擾她,最嚴重的一次便是在俱樂部和投資商抓著她的頭發往桌上磕。
來得正好,這輩子她有的是時間報仇!
宮漓歌舔舐著嘴唇,分明是漫不經心的優雅,卻無端給人一種血腥的殘忍感。
“誰說我是混進來的?”宮漓歌輕笑。
那雲淡風清卻又夾雜著一種獵殺的冷肅感,還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陳玉清的眼睛就亮了。
剛剛光顧著看蕎麥,差點忽略了這個女人,身材一級棒!色狼的本性已經蘇醒。
保安聞風而來,蕎麥有了靠山更是囂張至極,“在轟出去之前讓我做一件事。
”
她從旁邊拿了一瓶打開的紅酒趾高氣揚道:“你自己淋,還是我來?”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嘖,看來蕎麥最近是攀上了陳導,怪不得氣焰囂張。
”
“有陳導給她撐腰,所以這麼有恃無恐,不就是寫了兩部狗血偶像劇,瞧她嘚瑟的那個樣。
”
“誰讓陳導是大佬呢。
”
“切,陳導也就占了一個家族背景,真正的大佬是那位,不過塗導最是不喜不守規矩的女人,今天這出戲精彩了!”
“有一說一,兩女人撕逼,比狗血劇還要狗血,估計接下來的戲碼就是認輸了。
”
“以陳導在圈子裡的名望,今天這鬨事的女人事業肯定完了。
”
金玉顏優雅的托著酒杯,品嘗著杯中的紅酒,宮漓歌,沒有了景旌戟的幫襯,你活得就像是隻落水狗,這畫麵真是賞心悅目呢。
大家都在看好戲,隻見宮漓歌緩緩朝著酒瓶伸手,口中喃喃道:“我自己來吧。
”
蕎麥更顯得意,“算你識相,你要是倒了,今天這事就算……”
話音未落,紅酒順著她的頭發濕答答的淋了下來。
“啊!!!”一聲尖叫劃破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