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
“劇情反轉了!”
“帶勁,這女人好彪,為什麼我覺得這麼大快人心,我看不慣蕎麥很久了!”
宮漓歌在蕎麥不可思議又震驚的眼神之中,將一瓶酒儘數淋到了蕎麥的腦袋。
陳導的眼底出現一抹精光,顯然是將她當成了獵物,有趣的女人可比那刁蠻任性的蕎麥有勁多了。
既然是藝人求得無非就是資源,隻要自己將她踩入泥裡,再隨便給個小角色她自然而然就貼上來了,這樣的女人陳玉清見了不少。
“陳導,你看她!”
宮漓歌提著酒瓶慢條斯理道:“我怎麼了?不是你說的,要麼你來,要麼我自己動手?我好心幫你,你怎麼這麼生氣的樣子?”
“賤人,你裝什麼傻,充什麼愣?我今天跟你拚了!”
蕎麥暴走,“保安,打死她,給我打死她!”
保安麵麵相覷,這轟人倒是可以,打人誰敢?
陳導鐵著一張臉,“你冷靜點,這是什麼場合?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至於你,沒有邀請函擅闖晚宴,還出手侮辱人,行跡如此可疑,保安,將她帶去休息室,一會兒我要親自審問。
”
他來詢問?
在場懂的人都懂,誰知道兩人關上門來要怎麼審問?
礙於陳導是今天的主人,也沒人敢質疑他的決定,唯獨宮漓歌鬆鬆散散道:“陳導,恕我直言,你有什麼權利拘禁我的人身自由?在場的各位都能作證,是蕎麥先來找事,我不過是自衛而已。
”
“你鬼鬼祟祟,藏頭露尾混進來,難保不是為了偷彆人的劇本?”
宮漓歌慵懶的看向陳玉清:“陳導,誰告訴你我是混進來的?”
陳玉清反問:“我可不記得給你發過邀請函,保安,將她……”
“讓她滾出去!”蕎麥嘶聲力竭,現在隻有讓宮漓歌滾出去才能讓蕎麥開心一點。
然而宮漓歌不但沒給她開心的機會,反而將她的希望撕得稀碎,順便還在她的傷口撒了一把鹽。
宮漓歌悠然拿出一張請柬,“不好意思,我是受邀進來的。
”
這張請柬就像在蕎麥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不可能!”蕎麥顫抖著雙手扯過那張請柬,“一定是假的。
”
拿到請柬的質感她就知道,這不是假的。
就連陳玉清都覺得有些丟人,自己身為主人卻不分青紅皂白質疑人家。
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陳玉清一條道走到黑。
“我沒有給你發過請柬,說不定是你從彆人那偷來的,我的每張請柬上都會填一個邀請人,我倒要看看,你的邀請人是誰。
”
就算她拿了請柬,胡亂填的邀請人,隻要當場找人對質一問便知。
蕎麥眼睛一亮,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說著她將請柬一打開,塗恩兩個字龍飛鳳舞出現在眼前。
蕎麥低頭確認了好幾遍,的確是塗恩的名字,轉念一想,塗恩又怎麼可能專門請一個小演員?
她就像是抓到了宮漓歌的小辮子,心情好了一瞬,“哈哈,我說你真是個蠢貨,仿造誰的名字不好,非要仿造塗恩導演的,你以為你是誰,塗導怎麼可能邀請你?”
“誰說我不會?”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