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鋼鐵直男謝爻看到也有些心疼,“五爺,宮小姐受傷了。
”
容綏不緊不慢的點了支煙,“自找的。
”
“她走不動了,受了傷,加上身體裡還有藥物摧殘,她……”
謝爻沒有說完,對上容綏冰冷的視線,背脊涼颼颼的,趕緊閉了嘴。
耳邊飄來一道悠然的聲音:“離家出走的壞孩子該經受社會毒打才知道回家。
”
離家出走的壞孩子?是在說宮小姐麼?
謝爻搖搖頭,總覺得這話怪怪的,應該不太可能吧。
宮漓歌似乎是走不動了,雙手抱膝,緊握著拳頭,在竭力隱忍著。
謝爻本想要說些什麼,看到容綏漫不經心的臉,將話都咽了進去。
雖是夏季,夜裡溫度很低,宮漓歌穿的露肩款,香肩以上涼颼颼的。
偏偏身體裡熱擁亂竄,讓她處於冰與火的交織中。
好冷,又好熱。
越到後麵藥效越強,她發瘋了的想念容宴。
口中低喃著:“宴哥哥,宴哥哥……”
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容宴此刻還在異國他鄉,這次他能找到她嗎?
身體裡屬於原始衝動將她的理智一點點吞噬,將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她匍匐在地上,慌亂的尋找著什麼。
謝爻覺得奇怪,“五爺,宮小姐怎麼了?地上這麼涼,她趴在地上找什麼?”
話音剛落,宮漓歌已經找到尖銳的石頭,對著自己的手臂劃了下去。
“我天,宮小姐也太……”
沒等他說完,身邊本來躺著看戲的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謝爻更覺得奇怪,五爺和這小姑娘從前認識嗎?
畫麵中的宮漓歌背靠著一棵大樹,仰麵朝天喘息著,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滑落下來,銀色的裙子上沾染了血液,多了一抹詭異的豔色。
這丫頭,不簡單啊。
謝爻果斷的叫了醫生,要是再看不出她對五爺的特彆,謝爻乾脆自戳雙目好了。
疼痛使得宮漓歌暫時有了喘息的機會,將身體的不適驅散。
一隻飛鳥從頭頂飛過,一片鳥羽從天際悠然落下。
宮漓歌伸出手,接住了那片鳥羽。
她恨不得自己變成一隻鳥,可以飛躍這片困著她的鳥籠。
意識朦朧中,她聽到林中有腳步聲傳來,踩碎了枯枝落葉。
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緩緩朝著她靠近。
心中一喜,口中發出三個字,“宴哥哥……”
是你來了嗎?
容綏看著在樹下昏迷的少女,像是從童話裡跑出的落難公主。
長發耷拉在她蒼白的臉上,紅唇失去了血色,左臂還在涓涓流血,銀色裙擺上已經有大片血跡。
容綏一步一步走到少女身邊,單膝跪地,輕輕將少女抱入懷中。
“公主殿下,我來帶你回家。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