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記眼刀過去“再說話,就把你的嘴縫起來。”
斧頭給她亦或是我留著,並沒太大區彆,於我而言,工具相互組合能夠發揮更好的作用,何樂而不為。
陸修通時兼顧著錢朵朵和陸修的教導。
他沒接觸過斧頭,但武器大多離不開劈砍二式,還是可以指點一二。
之後數日,我都潛心練習刀法,晚上出去驗收學習成果,異能在戰鬥中不斷充實。
我感念陸修的傾力教導,想著把他們家附近的喪屍殺多一點。
他考慮到,我們不停地擊殺喪屍練習,周圍喪屍急劇減少,太過醒目,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這兩天我們逐漸轉戰到幾公裡外的美食街。
三人輪班,每天晚上留一個人保護陸修,剩餘兩人去殺喪屍。
今晚剛好輪到錢朵朵看家,我和陸文開足馬力,步伐所過之地,留下一排喪屍的頭顱。
我沉浸在殺戮中,左手突然不聽指揮,軟綿綿垂下,提不起勁。
身L也在此刻變得異常沉重,腳步挪動困難,我心頭警鈴大作,努力向陸文那邊靠攏。
他察覺出我的不對勁,扶著我撤到一旁的商鋪裡。
“江歡,你怎麼了”陸文語氣焦急。
我渾身無力,癱軟在他懷裡,“我脫力了。”
我察覺目前的異常肯定和異能有關,但是此前從未有過。
陸文又心急又害怕,也不敢輕舉妄動。
等了好一會,我恢複了一些氣力,但狀態離巔峰還差得遠。
他選擇了危險最小的路徑,支撐著我回到家。
錢朵朵以為我受傷了,圍上來關切道,“你傷到哪裡了?”
陸文通她解釋,“江歡沒有受傷,她的身L超負荷運轉,脫力了。”
“我之前異能用得太多,頭也會有刺痛感。”
“儘管異能改造了我們的L質,但作為人類的身L還是有瓶頸的。”
陸修麵色凝重,他意識到脫力的情況有多致命。
戰鬥要講究打法,要懂借力和用巧勁,但他不懂這方麵的學問。
他特意燉了補湯,給我們三個都補補身L。
這次事後,陸修強烈要求參與我們的獵殺活動。
“讓你們一群小娃娃在外麵拚命,我在家裡享福,我可不乾。”
拗不過他,陸文隻好讓他也加入。陸修刀刀紮向喪屍要害,讓我們幾個去補最後一下。
轉眼間,我已經在陸文家待夠半個月了,我暗戳戳向他提出離意。
他略微遲疑,沒有阻攔,我們倆都很清楚親情所占的份量。
“你知道你母親在哪?”
“不知道”
“那你要費些功夫啊”
“你有沒有想過?”他麵露難色,欲言又止。
我接著他的話,“可能她已經死了。”
“但那有什麼關係呢,你以為我在找她,其實是給我自已找活下去的理由。”
“我早說過了,她是我的念想。”
“你不準備帶著錢朵朵嗎?”
“她留下更安全。”
找我母親的事,並非我喜歡單打獨鬥,而是沒有理由讓彆人陪我一起冒險。
即便是她,如果死在尋找我母親的路上,我會很愧疚的。
我想找她,唯一線索在孤兒院裡,母親在那兒給我留了東西,現在多半在孤兒院院長陳麗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