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茵恨聲,「這不是我實在氣不過,前兒就、就趁孟少恒不在家,去了她院裡,想當麵痛罵她一頓嗎?」
「可能因為理虧,她一開始還任我罵。後來,便再也不忍了,開始反擊我了。」
「嘲笑我說隨便我現在怎麼發瘋,都改變不了必須嫁個商戶老男人,往後便是商人婦的事實。」
「還說將來隻有我求著她、對她搖尾乞憐的份兒上,看我到時候還敢不敢再看不起她,怎麼眼睛長在頭頂上。」
閔心柔當時那個得意勁兒,滿臉那幾乎毫不掩飾的惡意。
看在孟少茵眼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果然就是這賤人挑唆的孟少恒把她下嫁商戶。
若不然,孟少恒本來還多少要點臉的,指不定還下不了決心,都是賤人讓他最終下定了決心的!
孟少茵想明白後,便瘋了一般,要撲上前打閔心柔去。
用她的賣身錢,給賤人和賤人的兒子們鋪路,讓他們繼續過揮霍無度的日子。
不但將來她反倒要看賤人的臉色,就連現在賤人都敢隨意淩辱嘲笑她,憑什麼!
閔心柔當然要趕緊避開了,她肚子的孩子可不能出事兒。
但孟少茵在她看來惡毒至極的行為,還是徹底激怒了她。
於是又笑得惡意滿滿的,往孟少茵的傷口上撒起鹽來,「這你就承受不住了?」
「那要是再知道,你的準夫君惡心至極是個畜生,因為他總是喜歡妻妾同樂大被同眠。」
「所以他前頭兩個老婆才不堪其辱,選擇了自儘而亡。」
還不顧孟少茵瞬間慘白至極的臉,越撒越歡,「他後院這些年悄悄抬出去的女人屍體,也兩隻手都快數不過來了。」
「你豈不更得承受不住,更得發瘋發狂了?」
「可惜你再發瘋發狂,都隻有乖乖嫁過去這一條路可走,沒有其他路了。」
「誰讓你不敢死呢,既然不敢死,那就能忍的不能忍的,通通都得忍!」
孟少茵說到這裡。
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大嫂,這個賤人真的太惡毒,太喪心病狂了。」
「甚至連孟少恒給我送匕首、白綾和砒霜,讓我三選一,都是她給出的主意。」
「她、她還……往後她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大嫂,大嫂可千萬要防著她,千萬要小心啊!」
葉定宜驚疑不定,「可文姨娘看起來性子還不錯呀,這些話真是她說的嗎?」
「她也挑唆不了侯爺吧,雖然她現在懷著侯爺的孩子,但大妹妹你才是侯爺的骨肉至親。」
「這點親疏遠近,我相信侯爺還是分得清,不至於被她蒙蔽的。」
頓了頓,「再者,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是往哪兒知道的這些?」
「別說她了,便是侯爺都不知道吧。誰會把自家不光彩的事,傳得人儘皆知呢?」
「捂得死死的,所有人一律封口都來不及了,更何況還讓未來的嶽家和舅兄知道。」
「我覺得當中一定有誤會,要不,索性當麵問一問侯爺?若是假的便罷了,若真這麼不好,我相信侯爺一定會改變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