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npour被踹得腰側發麻,被美人兒突如其來的變臉驚住了,急忙掏出了手槍對準了他。
“你是什麽人?”
慕傾冷哼了一聲,“初次見麵,我來取你狗命!”
amanpour獰笑了一聲,“我有槍!你赤手空拳也敢說大話?”
“誰說我赤手空拳了?”
慕岩派了人在暗中保護慕傾,絕不允許二公子出現任何損傷。
慕傾讓他們見機行事,不要妨礙到他,他想親自了結這個畜生。
那些烏合之眾見慕傾手裏沒武器,膽子便大了起來,朝著慕傾圍了過來。
amanpour趁機道:“他在虛張聲勢,幫我抓住他,大家一起玩。”
眾小弟眼睛一亮,儘管這是個實打實的男人,但漂亮成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慕傾嫌惡地皺起了眉頭,以極快的速度抓住離他最近的炮灰,一把摔向amanpour。
amanpour本能地開了一槍,那個小弟倒了下去。
眾人一驚,頓時紛紛後退。
慕傾一個躍起,長腿踢向amanpour的手腕,手槍頓時從他手中摔了下去。
小弟們見局勢逆轉,陷入了兩難。
amanpour畢竟也算是個練家子,槍一脫手就馬上就地一滾,朝著槍跑了過去。
他大喊道:“他隻有一個人,一起上,抓住他!”
小弟們被一鼓舞,覺得自己又行了,於是都朝慕傾撲了過去。
慕傾冷笑了一聲,真當他是白練的?他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那些隻會假把式的烏合之眾。
僅僅幾秒鍾,那幾個隻會瞎比劃的狗腿子就被打倒在地了。
amanpour見勢不妙,拿著槍跑進了屋子裏,準備跳窗逃出這個地方。
他如今落魄,並不想逞能,能跑絕不強留。
慕傾一腳踹開腳邊礙事的家夥,跟著amanpour跑了進去。
多次失敗的amanpour就像蠕動在臭水溝裏的蛆,根本不足為懼。
這也是慕傾敢一個人麵對他的原因。
amanpour爬上了窗台,正準備跳時,慕傾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用力一甩,他整個人摔了下來。
慕傾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使勁蹍了蹍,他痛得鬆開了手。
慕傾將手槍踢向一邊,冷聲道:“我不需要武器也能宰了你!”
amanpour迅速爬了起來,警惕地看著他,又驚又怒,“你究竟是什麽人?”
“你這畜生,還記得你在暹羅灣殺害的孩子嗎?我來給他報仇!”
amanpour震驚地瞪大眼睛,“你是mat派來的?”
“不是,我自告奮勇,殺了你討好他。”
話音剛落,慕傾揮著拳頭砸向他的豬頭臉,他的牙齒差點被打掉了。
慕傾泄憤似的暴打他,對著他拳打腳踢,amanpour很快便鼻青臉腫。
慕傾一個肘擊,狠狠地砸向他,肋骨被打斷的聲音傳來,接著是他痛苦的嚎叫與求饒。
他冷眼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大塊頭,露出了那樣痛苦與怨毒的眼神。
慕傾成功追回修羿的路上,不能沒有這敗犬的哀鳴與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