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從來不會這麼冒失的殺人。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那我就在這裡等,等到薄司言能出來為止。”
說著,沈曼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劉局見狀,為難的說道:“這審訊沒有一天一夜肯定是審不完,蕭夫人,我聽說蕭爺受傷了,您還是去守著吧,不然蕭爺身邊沒人,怕是也不好。明天一早,我們這裡有了消息之後,我立刻派人將消息告訴您。”
沈曼心裡一直都擔心著蕭鐸的傷。
如果不是因為警局和醫院相隔不遠,她也不會抽空過來,想要找薄司言問個清楚。
如今見要等一夜,沈曼便起身,說道:“有消息之後,直接告訴我,我就在隔壁的醫院。”
“蕭夫人放心,這裡一有結果,我立刻派人去找夫人!”
沈曼點了點頭,隨後便走出了警局。
送走了沈曼,劉局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隻見青山從角落走了出來,說道:“我們家先生的車已經停在了後麵,把薄司言放出去就好。”
“可是......這要是明天一早,蕭夫人問起來,我這......我這要怎麼說啊?”
“就說......薄家花錢了事,人已經被迫放走了。”
聽到青山所說的,劉局這才點了點頭,立刻吩咐人將薄司言從後門送了出去。
醫院內。
蕭鐸已經手術過了,一側的威廉說道:“最近啊,這個傷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吃辣的,最好吃一點流食,其餘的沒有多大的問題,切記,我說的劇烈運動有兩種,你懂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