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紫粉色珍珠到手(2 / 2)







說完,他徑直飛到了封赴陽的麵前,縱使封赴陽的反應再快,也隻來得及後退兩步,根本避不開他的攻擊。

就在那男人麵露喜色即將一擊得逞時,即墨酒出手了,他雙手結陣,往男人的方麵輕輕一推,男人所有的攻擊全部化為了灰燼。

那男人神色一凜,帶著幾分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是這裏的人?”

這裏?封赴陽納悶了,他們肯定不是這裏的人啊。她敢肯定他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即墨酒略有些遲疑,反問道:“你不是也一樣嗎?”

他們兩個人像是在打啞謎,封赴陽聽得雲裏霧裏。本來這裏就臭得她待不下去了,師父還磨磨唧唧地乾什麽啊。

“師父,你要動手就快點啊,實在是太臭了,我受不了了!”

封赴陽看他們杵在那裏像是在閒聊,於是高聲催促起來。

“湖底的東西,”即墨酒說著,看了一眼那半隱在湖水裏的巨蚌,“是你主動交給我,還是我殺了你後再去拿?”

“想拿?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你確定?”

“轟”,那男人四周突然生出連片的藤刺,它們極快速地生長,逐漸挨近了男人的身體,繼而毫不留情地刺破他的衣裳,紮進肉裏。

麵對這一切,那男人毫無還擊之力。

“嗚……”他的喉嚨間漸漸發出痛呼。

即墨酒並不收手,反而加重了力道,眼神陰騭地問道:“還是非要我動手拿嗎?”

那男人開始揮舞著雙手掙紮,他試圖撥開刺在脖頸間的那根藤,可他的力道不過是蚍蜉撼樹。

他著急起來,沉眠了這麽多年,他本來就十分嫌棄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想到一醒來就要麵對這種厲害的角色,看來他注定要命喪這裏了。

封赴陽瞧著情況不對,拉了拉即墨酒的袖口,勸道:“師父,他好像是在求饒,你快鬆手啊,不然你還想親自去那臟兮兮的洞裏拿你想要的東西嗎?”

即墨酒聽話地放手了,那男人立刻倒在了水麵上,捂著自己的喉嚨拚命地咳嗽著,他憋紅的臉證明著他的極度難受。

好半天後,他終於恢複了一些。

他雙手握掌,並翻轉手掌,然後一正一反地重重拍在了湖水上。

剛才出現過的巨蚌從河水中浮了出來,它似乎很懼怕那男人,一出水麵就恭恭敬敬地打開了蚌殼。

那男人在蚌肉間翻了翻,一顆拳頭大小的紫粉色珍珠就被他拿了出來。

所以說,一物降一物,這男人麵對瘋狂的即墨酒,就如同蚌對他一樣的恭恭敬敬。

東西得到了,即墨酒卻不去接。

唉,師父那麽執著,想必東西是好的,隻是這附著著許多臟物的好東西,再怎麽好,也終究是令人膈應得很。

“啊,我我……現在就把它洗乾淨了,再……再給你,不,給給……給她。”

封赴陽看著那男人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裏劃過一絲不忍,她剛想著算了,她接下就是了,可是她走上前一步,瞅了一眼他的長胡須,就又開始反胃。

她決定了,她一定要像師父一樣,做當世的強者,既能不被人欺壓,也能避免許多小難題,比如親自動手去洗那臟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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