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腳傷本來就是串通好的,根本沒這回事情,要是讓彆人看了,那不就露餡兒了嗎!
絕對不能讓這人看。
舒答應使眼色,陳太醫也上前一步阻止道:“公主這是何意臣已經給舒答應診治過了,不用再看,更何況隻是宮外的一個遊方郎中。”
說到遊方郎中幾個字時,陳太醫刻意加重,神色輕蔑。
秦端端帶著笑意,白嫩嫩的臉頰上甚至出現了笑窩,可愛至極,但說的話卻和刀子一樣鋒利:“醫道無窮,民間高人無數,僅僅因為宮外的身份就拒之不用,陳太醫,你不覺得太狹隘了嗎?何況,你敢說你這世間沒有比你醫術更好的人了?”
陳太醫氣的胡須都發抖,卻不好反駁。
這種大話他怎麼敢認,太醫院中醫術比他強的就不少,否則他至於接這種臟活陷害皇後嗎?
他朝著皇帝躬身勸道:“皇上,不可啊,這看病的大夫並不是越多越好,臣擔心診治的認太多,反而對答應的病情有害。”
皇帝猶豫。
秦端端又懟他:“陳太醫此言差矣,舒答應是外傷,不是內傷,又不用喝藥,也不用擔心藥性互相忌諱,不過是查看一下骨頭,有什麼損害?
莫不是陳太醫擔心羅大夫治好了舒答應,顯得自己醫術不精吧?”
“血口噴人!”陳太醫臉色都氣的發青了,要不是還顧忌秦端端的身份,怕是當時撕了她的心都有。
舒答應恨了秦端端一眼。
不是說這個秦端端是個莽撞草包,這嘴為何這麼能說?
皇後也看出了端倪,秦端端是在給她出頭,而且打中了這兩人的要害了。
她冷靜下來,心平氣和道:“皇上,臣妾方才在氣頭上,失言了。不管如何舒答應都是受傷了,還是讓羅大夫診治一下吧。”
皇帝是希望大事化小,見皇後有服軟的跡象,沉吟片刻就同意了:“那就讓羅大夫看一看吧。”
舒答應登時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