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都發話了,她不能拒絕。
乾瘦的羅大夫走進來,認真仔細的看了看舒答應的腳踝,拱手道:“回各位貴人,這位娘娘的腳並未受傷。”
羅大夫的診治結果讓亭中一靜。
舒答應僵直,皇帝一愣。
秦端端勾起唇角。
上輩子,這個舒答應如此下作手段使出不少,都是刻意讓皇後措手不及之時吃虧,等後來反應過來也晚了。
現在有她,這賤人還向想人,沒那麼容易。
陳太醫冷汗直出,怒喝道:“庸醫!答應的腳明明是重傷,她關節腫大,紅的那樣厲害,你怎麼能胡說八道!”
舒答應也流著淚:“我腳現在也是鑽心地疼,你為何要這樣胡說。”
羅大夫倒也不慌:“老夫沒有胡說,任誰來看都是這個結果。”
舒答應眼淚不停地流,沙啞著嗓音哭道:“皇上,嬪妾不要道歉了,再要下去,嬪妾不但不是受害,反而是罪人了。”
她哭的好像受了天大地委屈,言語之中,皇後就是那個倒打一耙地大惡人。
舒答應這一番梨花帶雨地模樣頗戳中皇帝的喜好。
他不是沒看出其中似乎有蹊蹺。
但是舒答應的爹現在他正要拉攏,還是趕緊平息事端為好。
皇後則希冀的看著皇帝,希望他為自己正名。
秦端端心卻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