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警火繩用來示警。
車馬監嘗嘗會特意派人守衛,這小太監要是在上麵出了紕漏,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奉儀,您太狠了!”
婉兒一臉佩服。
“他自己擅離職守,我隻是讓他學個乖而已。”
秦端端輕笑。
等著婉兒弄斷警火繩,秦端端就和她一起出了側門。
走了幾百米,秦端端從懷裡拿出火折子,直接丟進了牆裡。
沒過一會兒,秦端端和婉兒就聽見裡麵人仰馬翻的聲音。
那小太監驚恐的哭喊聲尤為突出。
“太解氣了!”
婉兒笑的肚子疼,好一會兒又想起來不對勁了。
她家主子這麼有仇必報的個性,會真的任由良媛如此嗎?
“奉儀,您打算真的這麼走著去啊?這樣的話,說不定我們過去,宴會都結束了。”
“當然不會,我們現在就去要轎輦。”
秦端端眸色疏冷。
東宮
正大門。
金碧輝煌的太子轎輦就停在了此處。
後麵一排東宮的其餘轎輦。
翠濃一身簇新的錦裙,正被宮女扶著款款走下門檻。
秦端端突然從其中一個轎輦後走出,望著翠濃道:“良媛,你是故意如此將轎輦都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