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再看她眼睛，一臉空茫，無神，想必是打擊過大，連她進來都沒有反應。

“怎麼，秦端端你還在回味呢，漠北王也是寶刀不老了。”

白若嘲弄的笑起來，拉高了聲音。

秦端端一顫，頭緩緩轉過來，看到白若的瞬間滿布恨意。

“為什麼......為什麼......”她杏眼帶著火光還有隱隱的淚意，“從在宮中第一次見麵開始，你就要置我於死地，現下還這般折辱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哪裡得罪？”

白若嗤聲，她眼裡也同樣染上濃重的厲色，手伸到自己的臉皮上揪著，狠狠一扯。

原本貼在臉上的麵具被猛然撕下，白若那一張平淡無奇的臉龐，頓時變得可怕起來。

左眼上一道猙獰的劃痕，劃過眼睛正中，導致歪斜，整張臉上坑坑窪窪，好像是燒過的乾裂地麵，鼻子更是被削掉了半截，留下黑洞洞的疤痕。

秦端端的瞳孔一縮。

“嚇到了”白若聲音淒厲，“你看著都害怕，那我又有多痛苦！這張臉，都是拜你和封景所賜！你現在倒是忘得一乾二淨，還以為自己真的清清白白，我呸！”

秦端端失神了一瞬間，又很快皺眉道：“我是失憶，但我秦端端可不是那等隨意為難彆人的，定然是你謀害我在先。”

白若慢條斯理的把麵具戴回去：“你倒是不蠢，那又如何，即使是我害你在先，可是你現在還不是落到了我手上，我一句話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若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走近幾步，冰冷的匕首對著秦端端的臉比劃。

“我要不要真的毀了你的臉呢？”

秦端端怒目看著白若，身體掙紮，但因為藥力都無法活動。

白若微微用力，匕首在秦端端的臉上刺破，一滴血珠子冒了出來。

但秦端端還是沒動。

白若終於放心了，看來，秦端端是真的沒有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