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鬥毆!”
“阻撓抗洪!”
“蠱惑民眾!”
三個人異口同聲說出了三個不同的答案,王安一聽,好家夥一個比一個嚴重。
說阻撓抗洪的下淮縣令先驚訝地看了說蠱惑民眾的陽縣縣令一眼,捋了捋胡須,沒想到這家夥還挺陰,之前都一聲不吭,一開口就要絕殺啊。
但陽縣縣令怎麼說也是和他在這件事上一個陣營的,於是下淮縣令理直氣壯地說:“稟殿下,是陶潛蠱惑民眾衝擊下淮和陽縣,阻撓我等兩縣抗洪,以至於引起鬥毆事件。”
不愧是當了不少年縣令的人,張口就來,把三個罪名串聯得明明白白。
“胡說!分明是你們逼死陶縣令在先,想要向我們衝山泄洪,陶潛被迫帶領民眾自保。”
衝山縣丞漲紅了臉,怒瞪著下淮和陽縣縣令。
“哼,真的嗎?陶潛那也叫被迫?他明明就是想脅迫民眾讓我們聽他的都去挖溝!哼,聽他的?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忘了三縣怎麼變成洪泛地的吧。”
陽縣縣令在一旁陰陽怪氣,直接讓衝山縣丞說不出話。
王安聽得莫名其妙,拍了拍桌子:“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個都給我說清楚,彆在這打啞謎!”
衝山縣丞本來想開口,被陽縣縣令一個出列一擠,頓時失去了開口的機會,被陽縣縣令搶先回答。
“回殿下,陶潛的方案看起來很好,但我們不是因為顧及縣裡的財政才不采用,而是因為他和他爺爺一樣,都隻會紙上談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