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寧悠姝先行醒來。
當察覺到橫在自己腰間那雙有力的手臂後,她渾身一僵。
昨晚不是在沙發上睡的嗎怎麼突然到床上來了
為什麼薄君瀾還抱著自己
寧悠姝有點慌亂,她小心翼翼動了動,想要拿開薄君瀾摟著自己的手。
你醒了
腰間的手忽然收緊,沙啞磁性的聲音還帶著未睡醒的懶散。
呼吸間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寧悠姝的脖頸處,她不習慣的往一旁縮去。
薄君瀾好像很不滿意寧悠姝這樣子,他強硬的摟著懷裡的女人,但手卻在摸到寧悠姝那微微隆起的孕肚之時,神色突然僵硬。
當意識到懷裡的這個女人不再屬於自己,而是為其他男人懷了孩子之後,薄君瀾終於理解了心如刀絞四個字的真切含義。
他放開寧悠姝,起身坐起來。
心中的溫情褪去,他麵上又掛上了那副不耐冷厲的模樣。
分明不想嚇到寧悠姝,但薄君瀾張口卻還是帶了幾分質問。
是不是寧司禮強迫你的我們分開分明沒有多久,你為什麼就能懷了他的孩子
寧悠姝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她搖搖頭,縮在床頭不去看薄君瀾,也什麼都沒有解釋。
薄君瀾正待要追問,卻見麵前的寧悠姝抬起眼,說道:昨晚沈棠雪給你發了信息,悠姝不是故意要看你的手機的,但還是不小心看到了,對不起。
她說自己孕吐很難受,你現在已經清醒了,就應該快點回去看看她。
你都是彆人孩子的爸爸了,就不應該再管我的事情,我們已經離婚了。
話落,寧悠姝朝床下走去,將沙發上的衣服遞給了薄君瀾。
這是一個逐客的信號,而寧悠姝冷淡的態度更是讓薄君瀾有點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