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前,厲謹行看到她哭,一定會哄著她讓著她,但此刻他心裏隻有厭惡。
顧晚秋就像他從野外抱回來的雪狼一般,看起來乖的像條狗,在你以為把它養熟的時候,它會忽然反咬你一口然後比誰都跑得快,活生生的白眼狼。
這麽一想,他倆也真是絕配,顧晚秋以前不也把他當小狼狗嗎?物以聚類,果然如此。
“這次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說完,厲謹行上手直接扯掉了顧晚秋身上的裙子。
渾身上下涼嗖嗖的,一想到幾雙眼睛帶著異色看著她,顧晚秋心口一急,居然想要咬舌。
厲謹行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張開嘴,看著她粉紅的舌尖,他目光幽深了一下。
都不用他開口,顧晚秋在這個時候已經怕了,哽咽:“厲謹行,你放開我……我錯了,我不找男人了,我聽你的……我以後隻要你一個男人……”
早十分鐘這麽說不就行了?而現在已經晚了,厲謹行鐵了心要讓她身體帶點傷吃點痛,讓她不敢再犯。
這還沒開始,顧晚秋就開始求饒了,厲謹行冷嗤一聲,殘酷的吐出兩個字來:“晚了……”
他對著身旁的人下命令:“把裏麵的藥給我。”
什麽藥?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厲謹行回答道:“知道你怕痛,所以特別為你準備了止痛藥和麻醉劑。”
嘴巴裏被塞進了一顆藥丸,顧晚秋想要吐出來,卻被厲謹行壓住舌根,藥在喉嚨裏發揮出苦澀的藥劑,她乾嘔了一下,沒嘔出來。
眼淚流的更凶了。
黑暗中她感覺有什麽在靠近她的嘴,她搖晃著頭,卻被另一雙手死死按住,有人控製住她的雙腳,有人按著她的肩膀,那隻捏著她舌頭的手應該是厲謹行。
她終於知道靠近她的是什麽了,是一根針,準確來說是注射器,舌尖上傳來刺痛,口腔裏一下子失去了知覺,她大著舌頭,這次是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更別說咬舌。
那真的是麻醉劑嗎?顧晚秋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恐懼,原本清醒的大腦出現渾噩。
“這樣,你就不會感到痛了,我也不用擔心等會兒你會咬舌自儘。”
此刻的顧晚秋仿佛陷入了夢魘中,她聽到厲謹行讓一群人上她,衣服被撕碎,她連尖叫都發不出來,領帶下的眼睛應該是睜著的,宛如兩個漆黑的窟窿眼冒出冰冷的液體。
好痛……好惡心……
顧晚秋無聲掙紮,“他們”在她耳邊說著汙言穢語,“他們”喂她吃了好多東西,“他們”讓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