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畫再打過去,就無人接聽了。
“王八蛋!”
“畜生!!”
白秋畫狠狠的捶打了幾下方向盤。
打得手都發麻了。
兩百萬,她是拿得出來的,可......三百萬、兩百萬,這後麵還會有多少要給,無底洞也不過如此了。
白秋畫看著來往的人。
又陡然回想起,剛剛厲行淵抱著那麼多的花,那麼開心的往回走的樣子。
那種開心。
在他車禍成植物人之前,她也沒見過。
白秋畫想著自己突然變得混亂的生活。
怪誰呢?
隻能是季星晚。
如果季星晚沒有出現,她那天就不會去醫院,也就不會偶遇白振偉。
行淵也不會那麼乾脆的和她劃清界限,在媒體上和季星晚秀恩愛,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打她的臉!
還有仁重食業的項目。
宣講會結束後,她逐個去找了,之前交好的仁重高層,結果......回複的都很敷衍。
還有兩個,乾脆沒有回複。
她知道,自己苦心經營了幾個月的人際關係,在季星晚那份方案麵前,不值一提。
白秋畫又回想起。
季星晚去宣講之前,看著她時的表情。
她突然回過神來。
“中計了!她一定是早就發現了我的意圖,所以故意設套讓我鑽,就是要看著我慘敗,就是要踩著我的身體,襯托她的厲害!”白秋畫咬牙切齒。
神色幾近瘋魔。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