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極度困乏的時候總會陷入無休止的噩夢。

喬心笙又夢到了前世。

後期發病的她已經骨瘦嶙峋,皮膚潰爛。

林逸把她關在了玻璃房內,像是欣賞一隻死狗一般,欣賞著她最後的絕望與掙紮。

而在玻璃房外,他則跟喬心言顛鸞倒鳳。

喬心笙承受著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林逸!”

喬心笙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眼眸中布滿了猩紅。

裴承州的手臂被她抓出了血痕。

他有些不悅的捏住她的下巴:“喬醫生,看清楚了,我不是你那朝思暮想的未婚夫。”

嗤,還說喜歡他,結果夢裡都是未婚夫的名字。

他是越發的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喬心笙緩了緩情緒,歪頭笑道:“如果我說夢到向他討債要錢了,裴律師信不信?”

“騙鬼。”

“那裴律師比鬼還好騙。”

裴承州挑了挑眉:“喬醫生剛從鬼門關逃出來就急著找死?”

喬心笙歎了口氣:“哎,我還以為裴律師看到了信息,專程來祝賀我的。”

“嗬,你想多了。”他頓了頓又解釋道:“我奶奶住在你們喬氏的VIP特護房。”

是為了探望長輩啊。

難怪喬心言最近往特護房跑的那麼勤。

原來是為了討好裴老太太,為將來嫁入裴家鋪路呢。

喬心言這麼賣力,她得儘快拿下裴承州才行,好讓喬心言竹籃打水一場空。

“既然喬醫生沒什麼大礙,就不打攪了。”

見裴承州其身要離開,喬心笙伸手圈住他的腰腹,將腦袋貼了上去。

“裴律師,我頭暈,再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她貼的位置有些尷尬,還時不時的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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