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身上的火氣直竄,額角的青筋一鼓一鼓的。

“喬醫生,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去找你的未婚夫比較合適。”

他的嗓音壓著嘶啞,將她的手指掰開。

“嘶,好疼~”

喬心笙咬著唇,眼眸中氤氳著水汽。

不像是裝的。

裴承州這才看到她的手腕上纏繞著一層繃帶。

鮮血正順著繃帶一層層的滲出來。

他立刻找護士要來了繃帶。

“活該。”

喬心笙將舊繃帶解開,將手伸在他的麵前。

“裴律師可真沒良心啊,我是不想讓你受牽連才一遍遍的苦了自己,心疼一下都不行嗎?”

隻見那隻皓白的手腕上滿是交錯的傷口。

她為了克服暈血症,一遍遍的拿自己的身體做訓練。

裴承州額頭的青筋跳的更厲害了,莫名的有些惱。

“喬心笙你夠狠!”

“嘻嘻,為了裴律師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愚蠢!”

裴承州轉身離開,將門摔得很響。

他向來善於控製自己的情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動怒。

眼下煩躁的很,下意識的去摸煙。

喬心笙的耳膜快被震破了。

哎,她好像把人越推越遠了。

到底哪根筋撩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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