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也讓我死的體麵一點,求求你......”

“我沒有半點對不起你們的地方,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喬心笙哭哭鬨鬨,說了半宿的胡話。

裴承州把她抱在懷裡哄著。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她才窩在他懷裡沉沉的睡過去。

懷裡的人似乎嬌軟又脆弱,裴承州望著頭頂的房梁,緩緩吐息。

今夜注定無眠。

喬心笙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

她揉了揉發脹的腦袋。

昨晚的夢境有些混亂,前世今生糾纏在一起,讓她難以分辨。

她拿起手機才看到裴承州給她發來的微信:有生意要談,先走了。

喬心笙記得自己昨晚似乎一直纏著裴承州,也不知道有沒有做過分的事情。

她試探的回了條信息:裴律師,昨晚......我沒做太過分的事吧?

裴承州回道:昨晚......我們睡了。

喬心笙:!!!

她怎麼什麼都不記得?!

完蛋了。

這是把自己搭進去了。

喬心笙懊惱的將頭發搓成了雞窩。

恢複冷靜後,她試圖打電話給裴承州,卻被他一次次的拒接。

完了,他一定以為她對他圖謀不軌,昨晚故意灌醉他才得手的!

此時第N次拒接電話的裴承州,正在酒店的浴室沐浴。

顧鉞瞥了一眼垃圾桶裡的卷成一團的衣服,酸溜溜道:“昨晚某扒皮把我半夜從床上叫起來,自己卻美人在懷,醉生夢死,造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