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抬眸對上他有些灼熱的視線,頓時一燙,半開玩笑道:“沒想到裴律師竟然有異食癖,不過吃人犯法,我勸你三思。”

裴承州長臂一伸,勾過她的脖頸,在她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既然不讓吃,那就咬一下過過嘴癮。”

“嘶......裴承州,你屬狗的?”

喬心笙揉著發疼的耳垂,氣鼓鼓的瞪著他。

漂亮的狐狸眼氤氳著水汽,宜嗔宜喜。

“一會兒我幫你多涮兩盤羊肉。”

“我又不是豬,哪裡吃得下這麼多?”

她嘴上這麼說著,卻毫不客氣的享受著他的服務。

裴承州彎了彎唇角:“你連老虎都吃得下,還有什麼吃不下的?”

半晌喬心笙才緩過神來,他這是諷刺她曾經扮豬吃老虎。

一想到以前對他的欺騙與利用,她到底有些愧疚。

頓時給他倒了杯果汁。

“裴律師,以前是我愚鈍,錯把你當成了鈍刀,就想著哪天能用起來順手,不過我現在清醒了,知道您是一把絕世好劍,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根本駕馭不了,所以今天我就以果汁代酒鄭重的像您賠罪,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以前那些蠢事當屁給放了。”

知道她以前對他那麼殷勤是彆有用心。

不過這事親自從她嘴裡說出來,就是另一會兒事。

裴承州的眼神發冷:“那如果......我給你用呢?”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歧義。

喬心笙怔了一下,連忙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殺雞焉用牛刀,我哪敢用您呐。”

隻要他不插手,她自己就可以擺平一切。

裴承州的臉色沉了幾分。

一時間,喬心笙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裴律師,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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