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深吸一口氣,隨即將門打開,隻見裴承州正躺在沙發上昏睡。
豪門富貴浸了多年的教養導致他睡相很好。
雙眸緊闔,濃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掩下一層陰翳。
微乾的薄唇緊抿,瞬息間胸膛微微起伏。
敞開的領口,鎖骨清晰可見。
兩條伸展的大長腿顯得有些無處安放。
喬心笙的眸色顫了顫,隨即走過去摸了摸裴承州的額頭,果然還在發低燒。
她蹲下了身子,而後將針劑紮進他的手背。
昏睡中的裴承州微微皺了皺眉,而後身子一歪砸在了她的肩頭。
喬心笙扶著沙發勉強起身,將他的身子扶正。
“發了三天低燒都不肯吃藥打針,怎麼沒把你個倔種燒死!”
臨走的時候,她拿起扶手上的毛毯給他蓋在身上。
想到下午還有兩台手術要做,她便加快步伐趕去了手術室。
裴承州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個小時。
等他醒來時察覺到自己出了一層汗,身體輕鬆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是時不時的嗅到喬心笙殘留在空氣中的體香。
當他起身去洗漱間時察覺到了手背上的針眼,頓時眼眸發亮,唇角微微翹起。
看來她也不是全然沒良心。
約摸著這個時候,她應該做完了手術,在辦公室休息。
裴承州拎了幾盒甜點朝著辦公室走去。
裡麵隱隱傳來八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