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醫生,你跟裴先生吵架了嗎?”

“沒有的事情。”

“那你們怎麼一個整天因為加班一臉菜色,一個整天扛著冰塊,恨不得冰封三尺,看著怪嚇人的。”

“彆胡說。”喬心笙抿了抿唇道:“之前我跟他來往密切不過是為了幫他在裴奶奶麵前演戲,也好讓她老人家走的安心,私底下不過是普通朋友。”

眼下,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隻能做熟悉的陌生人。

同事起哄道:“真的假的,那我們要是有人追裴先生,你可彆吃醋啊。”

喬心笙捏了捏筆,笑道:“任何人都有追求彆人的權利,再說了這世上優秀的男人比比皆是,那麼多醋我不得吃到下輩子?”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去了特護房,看樣子是給裴先生送溫暖了。”

喬心笙頓時有些心虛,連忙反駁道:“是我讓剛來的實習生去看看他怎樣了,必要時幫他紮一針,畢竟發著低燒,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毀了喬氏的名聲?”

原來為他紮針的人不是她。

還有,她這麼著急跟他撇清,是害怕被他纏上麼?

裴承州臉色陰鷙,隨即收回落在門把上的手轉身離開。

手術室那邊又加了兩台手術。

喬心笙加完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她換好衣服朝著車庫走去。

隻不過最近車庫壞了幾盞燈,人走過去時忽明忽暗,宛如鬼火。

喬心笙找到自己的車,正好開門時,忽然一個人影靠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去摸藏在包包裡用來防身的手術刀。

對方已經預判了她的動作,猛然攥住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傾身將她整個人壓在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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